“接着叫啊”,盛琬话音冷淡,“怎么不接着发了?”
脑中一片混乱,Omega情急之下扭腰摆,想用手把一对子捧上去受罚,甚至昏了想把盛琬着自己下的手拿开,“我把屁撅起来给老公扇,子也扇,老公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室内陷入难堪的死寂,等膝盖都跪得生疼,盛琬才终于勾讽笑。
盛琬冷笑:“你看得出,但是你不在意,你不肯信任我或者医生,宁愿忍着这点冒犯去求一个品行低下者帮忙?或者说,这点冒犯对你来说无足轻重,毕竟在你来的那个世界,男人被占点便宜有什么大惊小怪?”
心里一阵没来由的不安,他扭过去,仰着脸向盛琬讨要一些亲昵:“老公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
两指狠狠掐上他的下巴,“小骗子,都有胆子撒谎了!”
心灼痛,陈越没有一刻这么厌恶自己的,他痛恨自己的淫,恨不能直接把掐得永远失去起的功能,以前他撒卖乖让alpha不要绑着他、不要束缚他出,现在却恨不得求着盛琬把他掐。
陈越僵在原地,他艰难地动了动嘴,咙却像被堵住,什么讨好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还没挣动几下,就被盛琬重新按住,双手被反拧在后绑在一,强大的alpha信息素压得他不敢再有一点反抗。
陈越被那眼神刺伤,本留意不到alpha心底的失望,已经发热的像被一盆凉水兜浇下,方才的放浪呻就像恬不知耻的笑话。
“我就是太惯着你,惯得你无法无天!”
以前索吻时总是会被满足的,alpha最喜欢他主动的样子……他急迫的想确认什么,甚至等不及盛琬俯凑过来,就提前把柔的张开,出里面殷红的尖,一副任人攫取的痴态。
ha在床上一向喜欢他坦诚面对快感的样子,陈越便忠于望,轻声呻出来。
“你去了哪里?瞒着我,随便和一个心怀不轨的alpha私下见面还要骗我?”
陈越的脸颊上火辣辣的,好似平白接了几个耳光。
陈越愣住,他着泪,面对这个一针见血的问题不敢吭声。
盛婉压在他耳边的话里带着狠意,“怎么,我摸得你不爽?在这里装给谁看!”
她把Omega按得死死的,指尖连过他的和腰腹,掐着他的没轻没重地把玩,唯独不肯碰一下他后那个已经被迫分爱的口。
“呜,我没有……”
可陈越慢慢察觉了不对,alpha的手法轻佻、面色冷淡,摸着他双的模样不像爱抚,她的眼里没有情也没有欣赏,很冷淡,像同时在走神思考着别的什么,投下来的只有看玩物一样轻微厌弃的眼神。
“……我没有”陈越着急地否认,他的声音低弱,显得底气不足,“我只是觉得,可能是我想多了,她毕竟是老师,她不会……我喜欢老公,我更不会……”
“啊……子好爽……”
Omega脸色苍白,第一次知晓接受爱人没有一点爱的玩弄是什么感受,被开发过的感早该淫地水,可他肉绷紧,热的却慢慢变得干涩。
盛婉太熟知陈越的,哪怕陈越哭得声嘶力竭,伤心得嗓子都哑了,也没有一点不忍。
“跟你的alpha吵架、冷战、撒谎,心理出了问题也不肯让医生来帮你,看我为你着急难过,你都无动于衷是不是?”
但盛琬的腰并没有往下弯哪怕一寸,她的手正色情地亵玩他的前,掌心相贴一片火热,可表情却是冷的,她的视线随意扫过他的,对Omega拙劣的勾引,都懒得多看一眼。
盛琬却突然停了动作问他:“你真的看不出来她对你的想法?”
“老公……”他不安地吞咽口水。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老公打我好不好,呃……”
“是吗?那我也去和一个对我有想法的Omega私下见面?难我不喜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