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方也警惕，“小黎也可以靠我上。”

        除了疲惫，她今晚还喝了啤酒以及威士忌，四肢有点发。

        可没办法，这就是他的优势。

        说是她迟钝，倒不如说她是满不在乎。邓嘉柯和方也愿意共同相，是他们自己达成的协议，她没有义务照顾他们每时每刻的情绪。

        “今天玩累了没？”

        她转向方也求证，“真的？”

        等他们到了那儿，芝士糕早已被一家玩偶店替代，所幸方也说的小食店还在营业。

        她朝前面的座位看了一眼，“你的助理走了？”

        惬意的夜游结束之后，负责他们此次旅行的司机已在路边等候多时。

        邓嘉柯质的确特殊，游船出来，三个人里就他看着依然清爽。

        她也还在笨拙地学习如何平衡这种关系。

        “放心吧，他什么都不知。”

        长大之后，黎觉得自己好像变“坏”了点，但思来想去，她干脆默默把这种改变的锅都堆到邓嘉柯和方也的上。

        “累了可以在我肩膀上靠着。”

        “当然。”方也肯定，但没把实话说完。

        司机是本地人，旅行结束之后再也不会见面。

        他们三人吃完饭后，去了湄南河坐船夜游。

        她一答应，果然邓嘉柯也覆住她手背，手指在她的骨节上来回摩挲。

        那个老板一眼就认出了方也，兴奋地说了一大堆话，黎一个字都没懂。

        他抓住黎的手，眼巴巴地问，“那现在总行了吧？”

        结果坐下来，方也才悄悄告诉她，老板说的就是英文，只是她听不惯这种口音而已。

        黎纠正他的说法，“......我是让你不要当着他面牵我的手。”

        说完，他真去找车门下方的巾，等他一转回，却看到邓嘉柯似乎正在亲吻黎的耳朵。

        黎对这两人之间的暗涌动没有察觉。

        况且他这点事跟他家里人比，本算不上什么。

        “嗯。”

        方也牵她手，邓嘉柯一定也要牵，让其他人看到多奇怪。

        方也语气笃定。助理是他姑姑介绍的人，如果连这点守口如瓶都不到，那也不用在这个行业混了。

        黎好奇地问邓嘉柯有没有听清楚，他微笑，“老板夸了你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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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老板介绍这是他女朋友，旁边那男的是他女朋友的哥哥，邓嘉柯肯定听到了，不然不会在他说完以后，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是他们不想放开她。

        “你汗得多。”

        无论走到全世界哪个地方，都是他跟黎当情侣更加理所应当。邓嘉柯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在同一个家庭是好也是弊端，他不信黎愿意为了邓嘉柯，把她和邓嘉柯的事全坦白给她妈妈。

        上了车，了许多汗的黎感觉好受多了。

        “有点。”

        方也语，“.......我可以干净。”

营业。”

        方也回，“你不是说他陪着我们，你觉得不自在嘛，我就给他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