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想要,反倒非得的她开口!实在可恨!
他手心掌住了她后颈,哪里还能躲得开呢。
李偃仰,擒住她的,赵锦宁主动交出尖儿,他终于畅意,吃着甜的,缓缓地开垦。
李偃眼中色浮,却还自持着,收回手,“且赶趟呢,我快一些,不会误事。”
实在是热...
他不听,狭长生热的眼盯在她面上,是沸的意,全无半点松动。挟制着她的把椅子弄得吱呀乱响,插得她颤肉抖,髻上并莲花垂珠步摇得珑玲作响,力气大的很是对得起她那句“爹爹真有劲儿”。
她是他的妻,先不论公主份贵重,即便她是寻常人家的小姐嫁给他,那他也不忍妻子辛苦持替他周全家中亲戚。何况堂舅母,又不同于一般的亲戚,自没了母亲,堂舅、舅母视他如己出,多加照顾关怀。如今千里迢迢来了,必得好生安顿。
天气暑热,窗子都开着,垂挂湘帘,有风来,
“过会子,你舅妈该来了...”
赵锦宁本想夹住他作乱的手,奈何他双大喇喇地分着,她坐在他上只能被迫岔开,任他轻薄。
天热,火气尤其盛,他没有往日的耐儿,啃啮两下红直接侵进檀口,恣情搅动,咬着粉儿吻得狼吞虎咽。啮噬得啧啧作响,伴着沉闷的息声,让人听着耳热心。
“好...”
热从尖儿窜到裙下,在强手指弄下升腾,她酥至极,心酸意弥漫。,化成烈日下的冰,的不能自己,涓涓外洇了两层小。
“嗯...”赵锦宁嗔他了一眼,又被强劲大手得腰肢酸,伏在男人膛前面红耳赤,觉察他在解主腰玉扣,抬眸用眼神儿遏制,“不是说晚上?”
李偃教她磨得早就没有耐心,掐住小细腰不留余地耸插。赵锦宁里还酸涨着,不太好受。青天白日的,不敢弄出一点儿声音,颦着眉咬忍耐,唤他:“轻一些...”
李偃从裙下退出来,抬起她的下颌儿,拇指揩着她上的涎水,哑声问:“要吗?”
赵锦宁心颤动,吁吁地嗯了一声,垂下水盈盈的眸,“你可要吃?叫岑书端进来,你吃了歇一歇,再去忙吧。”
赵锦宁束手就擒,仰首承接气势汹汹的热吻。
她受不住,揪着他同样热的圆领袍推他。李偃吐出香甜绵的尖儿,垂眼睨着嫣然粉面。他呼还算沉稳,目光却如火燎原,难以阻抑,“刚才吃绿豆凉糕?有牛香。”
“我不是吃过了?”他口里说着,手伸进她短衫内,隔着主腰摸向鼓胀胀的脯。
不出于何方面,都该由他来周全,方不失面与孝。
赵锦宁张口住他指尖,狠狠一咬,李偃不以为意地挑起眉骨,摸到她腰间要解系带,被她握住手,“别脱外衣裳了...待会去洗,还得再穿上,耽误事儿。”
李偃压不住角上扬的弧度,搂着她的腰箍进怀里,笑说:“甜嘴蜜,快让我尝尝...”
她移开手,以抵上,喃喃:“知行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知行...”赵锦宁下咬得发白,竭力抑制要冒出嗓子眼的,胳膊搂住他脖颈,眼圈儿红得汩汩泛光,直要落泪,低声:“好哥哥...疼疼我…慢一些...里面要被你磨了...”
小一脱,她两膝撑在椅上,扶着长炙手的阳物,咬着慢慢下坐,等整吞进里。两人额前都沁出微汗,息交缠一起,难分彼此。
她不为所动,他低封住红,这回直攻下,手钻进裙底,拢住被两层轻薄纱包裹的花。
赵锦宁自然懂他的行事,冷面不羁的郎君,实则是个热心热,最是重孝重情重义。
赵锦宁心旌摇摇,上凉的轻容纱短衫被男人炙热大手抚摸得,热烘烘贴在肌上,熨出一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