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宁被他钉得满脑子白光,两条都合不拢,一阵阵地痉挛,往外吐花蜜,上冒香汗,全犹如水洗一般,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不以为意,哼一声,嗔:“我可不是诸葛。”
李偃吻吻她的指,微笑:“我果然没看走眼。”
满帐内只剩下叮玲玲响动与她情难自抑地,上下两重快意,极快得把她到浪,涌向他膛,伏倚着吁吁。
“有我俊?”李偃勾着她下巴,眼神已有三分警告。
李偃抚摸着她冒出一层薄薄香汗的背,揶揄:“真没用。”
赵锦宁扶着宽肩,抬起绯色脸颊骂他:“下!”
“他是我为晞儿选的老师。”
“小心眼儿,”赵锦宁轻轻戳戳他口。
“他某些地方很像你。”
李偃挑眉:“所以你上辈子拿他当我替,收入后...”
“赵月珩当真女中诸葛也。”
“最好是拖到皇兄重病不治...王柘扶持幼子登基,主少国疑,官宦当权,天下大乱。如今岱钦死了,他的谋士吴即中投靠淮王,淮王有此人出谋划策不会抢出鸟,而兖王一心当皇帝,又是各路藩王中最有兵势的自然首当其冲打着清君侧的名挥师进京擒贼,”她目光炯炯,将他所有盘算捋的是,“夫君这是要坐山观虎斗。兖王淮王相争必有一伤。”
赵锦宁瞧他装模作样,无奈抿抿,剖解分析:“你想要兖王罪证不假,可你不要他直接倒台。”
赵锦宁猝不及防,酸麻冲到骨,又被他压着动弹不得,指甲深深掐进他背里,长一声:“轻些…”
她贴着他口咯咯笑:“实话说,上辈子……我的确对张鹤景很熟。”
她美目眈眈,搂住他脖颈,子像藤蔓一样攀附着他,裹缠敛紧夹得他的皱眉轻:“祖宗儿...不敢了...你动一动。”
李偃抬起她下巴,深深一吻,温情脉脉地告白:“臣心甘情愿,为公主赴汤蹈火。”
李偃笑着附和说是:“你不是诸葛,你是女皇。”
晃动,下方两个小铃铛叮叮作响,坠得小珠儿麻酥酥。不觉爽意轻哼出咙。
“唔?”李偃心中毫不意外她看出他的目的,却还是合着佯装好奇,“公主请说,臣愿闻其详。”
李偃哼笑不语,拿起布巾撩水给她洗子,不接招了。
李偃狠狠啃了一大顿,神志清爽,心情舒畅。捞起她游鱼一般的子到浴房清洗。
“挑拣出某些罪不至死,却又能敲打他暂时安分守己的证据呈给我皇兄,用来他转移我们当前众矢之的境,另外还能将他鼓动起义军造反的事延迟些许。”
李偃便把下午的事儿细无巨细的告诉她,赵锦宁听了沉片刻,心领神悟地睇他:“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如今边疆动乱平,我们无后顾之忧,只待淮王举兵平反王,两人斗得你死我活时,再光明正大拿出‘密旨’将二人一举诛灭。”
赵锦宁扭动腰肢磨弄内坚胀,子反复摇摆吞吐,夹着尖的小铃铛随动作起起伏伏控制不住溢出声音。
“嗯?”赵锦宁狐疑,“怎么说?”
“你敢...”
她没则声,悄悄取下一只小铃铛夹上他前红果拽着用力一扯,听到他倒抽凉气,笑盈盈地抬起双媚眼儿,学他那一惯的轻佻口吻,“爽了?”
他乜着她,阴阳怪气:“是不如公主色心大。”
赵锦宁倦怠怠靠在他怀里,眼睛都要闭上了,忽听得他问:“今儿你直勾勾地瞅着张鹤景连眼睛都不眨了,怎么,你对他很熟?”
“哪能够?”
“瞧着比你俊。”
李偃哪里,堵住,记记深,怎样畅快怎样来,尽情享用她的。
她挑眉,用他曾经说过的话来回:“有能耐的,坐着指点江山,没能耐的,鞍前后。”
他现在变得更坏了,脸上看不出一丁点儿恼色,低吻她,动作温柔,哄她的成春水,毫无防备的被他压在了下。肉刃直直贯穿进,弄得又深又重。
李偃愉悦地扬眉,赞叹:“娶妻当娶赵月珩。”
“呸!胡说八什么。”她拧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收敛神情,解说:“他各方各面都很出色,沉着果断,骨子里像你一样傲。”
李偃拽住小铃铛,挑眉威胁:“再骂,我可不客气了...”
赵锦宁前心犹是未改,眨眨朦胧星眼,依旧不怕惹火烧,故意寻衅:“不过是见他生的俊俏,一时看的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