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放松的高是快感最重的,她吻着纪荣崩溃大哭,小不受控制地痉挛,紧紧咬着鸡巴不放,那东西稍微动一下,她就哭着说受不了了。
纪荣俯征求她的意见:“考虑考虑,嗯?床会更舒服些,浴室也更大……我们可以整晚不结束,一直到你尽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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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好笑地看着她:“有哪次不是吗?”
陆恩慈试探着扭腰,试图习惯里那肉棒的存在,可惜的是才稍微抬了下屁,一隐微的G点就被鸡巴上某颗珠子施施然碾过去。
陆恩慈被抽得浑哆嗦,偶尔老男人手掌抚开前额的碎发,略略扇她一巴掌,她就睁开眼看着他,黏糊糊地叫他老公。
陆恩慈的次数太多,面色都有些苍白,可情的诱惑力太强,她尝到这加强版勾勾的好,还是忍不住跪好,自己掰开小给他进来。
她立刻呜咽叫着老公绞得更紧,高到失去绷紧的能力,着挂在纪荣上,腻的阴温地绞紧棒,随着的高反应有节奏地蠕动。
可惜现在又是这张双人床,动静一大就摇摇晃晃地响,他握住恩慈的膝盖往下压着骑,孩子的叫声也会被床声半掩掉。
他终于出一丝不稳的息,收回拇指,掐着她的脸抬腰猛地入,下盘很稳地压住她的骨厮磨。
全进来了,袋的发蹭着她同样的后,卡进口堵得严严实实,磨得陆恩慈一口气上不来,几乎晕过去。
床上后入起来要舒服得多,曾经为了迎接她回来,纪荣特地吩咐广慧,把原来的这张床换掉。
恩慈放心了,转躺回床上,手指尖勾着纪荣口那枚珍珠,像引着物鼻环那样,把他拉到自己眼前。
好奇怪,明明主动物化自己的是纪荣,她却在阴进来时,感到强烈的被使用的快感。
四十来岁的男人真重……哪里都重,沉沉地压下来,鸡巴能当教鞭用。
“……唔……唔……”
淫水汩汩顺着大入下,陆恩慈浑颤抖,抱紧纪荣的脖颈,哀声求饶:
“不…啊――”
“不要动、不要,求您……不要立即动……”
个直白又浪的词形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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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片刻,他痛快地了,而后欣赏着上孩子被干到失魂落魄的淫表情,一下又一下,亲自将进去的出来。
“呜…呜不要,不要……啊……”
这个play终于写完了,(自豪地走来走去)(自豪地走来走去)
纪荣快被这张虚弱的小弄死了。
“去我那里,我们再继续,如何?”
陆恩慈尖叫一声,仰着下巴浑绷紧了打颤,两三下后,她用力吻住纪荣,整个人都松懈了。
“收缩频率高得像在咳嗽…好孩子,你快把我咬了。”
级床品带来的验要好得多,水、弹、保都会影响爱的品质。
这句承诺显然十分令人心动,陆恩慈抬着屁汁水淋漓地磨后纪荣深埋的阴,哼哼唧唧地问他:“真的整晚么?”
“那我们去吧。”她红着脸说:“快一点嘛,喜欢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