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恩慈蹙眉哼了几声,细细的如同鸟鸣。
而后他很耐心地开始嘬两小蝴蝶,直至它们到轻轻一碰就颤巍巍地发抖。
荣就掐着她的屁抬起来,中指与无名指并起,用力插进去。
纪荣亲着她的发,边亲边笑,一下一下地反复把她往自己怀里。
他好狠心,为了安全与的满足,用最直白的话勾着她变成淫妇。
陆恩慈颤抖着捂住嘴巴,把屁尽量抬高,由着他骑在自己上,腰慢慢磨。其实她没有感到什么痛楚,甚至很快乐,只是似乎纪荣被夹得很难受,手掌覆在小,把她往上掰。
“怎么了?”他笑地说,假装感受不到小的女人怎么被两手指玩得阴高。
陆恩慈着眼睛巴巴望着,越看越喜欢,腰也越塌越低。终于,纪荣下床站在她后,着肉反复了片刻,把阴慢慢地插进来。
纪荣把她抱起来,双手捞住她的腋窝,注视着她,轻声:“给爸爸插一会儿小屁眼,好不好?”
“很舒服吗?叫成这样。”他问。
“现在我要开始了。”
纪荣很可恶地把嘬小的声音弄得无比清晰,因为嘴巴轻易就能把小整个吃进去,所以反而让刺激阴这件事变得巧而色情。
那样考验尖灵度和耐程度的行为,纪荣却得心应手。他非常满意,欣赏了一会儿陆恩慈失神的表情,笑笑:
这么适合交的……如果是现在入珠的鸡巴进去,她会怀着他们的孩子被他玩坏。
这个姿势压不到小腹,也不需要她用太多力气。恩慈紧紧抓着被角,埋在被褥里,被男人的脸拱得一声声哭。
“呜…呜别……”
开荤之后再忍真是一种折磨,纪荣竭力控制着加速的冲动,棒上面的珠子磨得陆恩慈一直在抖,只是进入而已,她就叫得简直像被烂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被他抱着上床,按在床脚,直到趴在床面撅起屁之前,陆恩慈还张着口不停地纪荣的。
纪荣重新埋进她间,低低叹了一声:“好孩子……”
纪荣脸色轻微地沉下来,他只有在忍耐到烦躁的时候会这样。
纪荣把女人所有促的叫唤都了回去,他听到门外侍女小心地敲门提醒,大概动静太大,为了防止吵醒纪莲川,不得不如此。
唧唧的声伴随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恩慈几乎能想象纪荣是怎么用尖挑开豆豆上的肉,然后一点一点嘬到它充血起来为止。
陆恩慈蹬着呜呜地躲,耳尖通红,纪荣却愈发用力埋进肉,沿着往下去嘬红豆豆,得女人如同一只等待拍屁安抚的母猫,咬着手指求欢。
汁搅弄的声音响起,快感无比类似插弄小,陆恩慈几不可闻地尖叫了一声,捂着嘴发抖,快被他穿了。
她羞得眼眶都开始发热,纠结了两秒,就凑上去他的。
纪荣咬牙,沉着脸将最后一截也进去。
“不想我用力,就把声音放小一点,”他拧着眉,忍耐:“我太想你了,看不出来吗?”
很感微妙的一个地方,斜着刚好可以隔着肉刺激到小内。曾经她十九岁的时候,在家里一楼的换衣间,被他踩着肩把这里得当淫水。
他的尖开始抵在漉漉的粉色褶皱上打转,指腹磨着细缓解。
陆恩慈有感自己简直像个AI,不知要拿那个羞耻的位词怎么办。于是她自己掰着肉,无言望着后缓缓动鸡巴的中年男人。
她难耐地趴在床上,回哀求纪荣:“好舒服……爸爸插进来,爸爸……插我…来插我……”
纪荣忍得口吻都有些严厉,通知恩慈后,缓缓地了口气:“明天我们就回家,这张床高度不好,我得控制着不压在你上,防止弄伤baby。”
“想要吗?就这样,把我们好宝宝的屁干成另一个狗狗……你之前感受过的,还记得吗?”
怎么能……
纪荣怜悯而疼爱地望着恩慈,把漉漉的手指抽出来,在阴上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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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慈一脸空白地看着他,这应该是他一次直接说出了那地方约定俗成的叫法。
“真像被干过了,该的地方都起来,所以真是怀孕后雌激素上升,才这么引人,我一直以为是我最近太强了。”
大概过两三次后,陆恩慈接到了纪荣的小腹。她立即蹭了蹭,轻声:“Daddy?动一下呀…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