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十五,夜空中月色皎洁,月光冷的发白,农村的夜即便在盛夏也凉意透,王香媛确实害怕,便没关灯,盖着被子又睡着了。可不久便被敲门声吵醒了,心里窃喜这么快就忙完了,想是人多,不需要帮忙。她踩着鞋去开门,谁知开门后竟是堂哥王家梁与村书记范有常家的儿子范鹏,她没好气“你们来...来干什么?”说着就要关门。王家梁跟那范鹏伸手一人抵住一扇门不让王香媛关门,王家梁骂骂咧咧“我想来就来,这个家轮不到你说了算”,说着推开门就进来,将王香媛也推搡着进屋里来。
侧仍在酣睡,嘴上口水的酸臭味时不时的飘来,让王香媛有点恶心,直至天明,她也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给自己。
合理的解释。但她不知的是有的人是会无缘无故的欺负别人的,就算你没有惹他,他还是会欺负你,只是因为你看起来好欺负,没有靠山。就算你好无辜,那又怎样呢?
听到这么说,王香媛再也不忍了,气极反笑“什么我哥?那天晚上你是真睡着了还是假装的,你不问我为什么这样的缘由,反怪我气大打他?到底是我每天与你端茶送饭都比不上他时而对你冷言冷语问候吗?”
自从那次后王香媛一直躲着王家梁,但王家梁却得空就去引逗王香媛。这天傍晚时分堂哥又找到:“,我爹说让你跟香媛丫过去吃晚饭,晚上就睡我家不回来了”,应“嗯,好昂,香媛过去吧,我就不去了。”王香媛不去,王家梁在跟前阴阳怪气“你个丫片子,以后嫁人了谁还叫你到家里吃饭哩,都给别人家当媳妇生娃去了”,也不说话,王香媛气直冲脑门,拿起手边的铁锹高高抬起拍去,势有将那厮脑袋拍扁之意,王家梁跑的快,王香媛也逃过了当晚。
“他强了我!!”王香媛咬牙切齿,那几个字从牙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眉青暴起,牙龈也被她咬出血来,鲜血从嘴角出,满脸通红,半响,她又张开血口嘶吼着“他强了我,还跟没事人一样,连句歉的话都没有,还人模狗样的站在那里,对我说来说去,你还让我算了,我,我怎么算了,他是个什么东西,啊?”
等王家梁走后,嗔怪“你何必对他生那么大气,到底也是你哥,平时戏说你几句,你不听就算了,你看看刚才,如果真落到他上,没有红伤也会有红,你大伯又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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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王家梁在他舅舅家开的小饭店里混迹,还有几个一起厮混的狐朋狗友。
日子已是盛夏,入伏后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晚上十一点左右王香媛和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起开门,见是同村杨爷爷家的儿子杨国涛,王香媛跟在背后,只见杨国涛白布,见开门便跪下磕,见此情形,便知应该是杨爷爷去世了。王香媛家乡若谁家有老人去世,那家的子孙便要孝去请帮忙料理后事的人,上门便要跪拜。扶起杨国涛,说了句穿件衣服就过去。
王家这才知那晚她听到的是真的,并不是自己胡乱的梦,纵使后背已经肉松坠仍旧冒出一冷汗,颤巍巍“那晚...那晚家梁住在咱们屋里的时候吗?他都了什么?”
一把搂过王香媛,哭着在自己脸上打嘴巴,边打边说“造孽呀,是我造孽,是我造孽啊......”,眼泪鼻涕一齐着,王香媛也伏在肩膀上嚎啕大哭,当晚让王香媛喝了一包药粉,婆孙两个又哭了一场才睡去。
自那之后见王家梁接近王香媛便呵斥他离远些说话,相安无事了有一段时间。
送走杨国涛,掩上门边往屋里走,边拉着王香媛“香媛,我去给帮忙,你就在屋里睡觉,把门锁好,有人敲门先看是谁,害怕就把灯亮着,我去快快的忙完就回来”,王香媛只能点说好,但她还是试探的问了句“要不你带着我一起去吧?”“胡说,人刚死,你这种小孩子去了会被冲撞到,你就在家,明后天我带你去看发丧,那时候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