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嘉聿应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他不知自己这么到底是对还是错，甚至还在懊恼自己的决定是不是下得太过快了，应该去电家里问问看长辈的意见。

        可那份喜悦是存在的，他骗不了自己。

        随嘉聿说：“我永远跟你站在一起。”

        随因始终相信，自己跟在随嘉聿的后一定可以瞧见些什么来，然后好让她能有底气的说出来“就是你把我抛弃了”这句话，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将自己经历过的苦难全发在他上，他们不是兄妹吗，可为什么他要这样。

        “因为我想跟你更近一点。”

        “阿因，你要知，不是所有人都在的事情就一定是对的。”

        那就先这样吧。

        随因不知他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她似乎想确认真实，又问了一句：“你是对方，还是错方？”

她刚想和随嘉聿说不用事事都听她的，可随嘉聿打断她的话，反问：“我要是一烟味你会想靠近我吗？”

        “那你就让我留下来！”

        ―――

        他呼一滞，猛然拽住随因的手腕：“不，你不能这样！”他不是这么想的，“我怎么会不要你。”

        这话一说出来，随因脸上的笑意都多了几分。

        这本写得可能确实跟网络小说差点关系，谢谢大家能喜欢这么慢热的文

        “我不会。”

        “也会有错吗？可是大家都这么认为。”随因不假思索，似乎意有所指，她又问：“如果大家都是这么觉得的，那我觉得对不对，重要吗？”

        “我原来不是这个意思，但你再继续跟我住下去像什么样，先不说妈和爸会不会担心你，就我这里的条件，还没家里好，你会后悔的。”

        她不知随嘉聿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抽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她就没见过不抽烟的男人，村里指使女人放羊的男人嘴里就叼着一，她们学校的男老师也是，路上遇到的男人不是叼着烟就是别了一在耳后，就连火车上的衔接位置都有人站在那里抽烟。

        还是笑起来好看，随嘉聿想到，心里似乎也不全被负面情绪侵占，反而松了口气，开心占六分，纠结三分，剩下一分原是质疑自己这样是否正确，转而便被暗自喜悦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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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嘉聿看着随因的神色忽地转好，底气十足地对他说：“你不要我，我也可以自己去找一份工作，我不靠你，不靠家里那些人，也能活下去。”

        随嘉聿噎了一下，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感觉，他应当是开心的，可又夹杂着一丝沉重：“爸，他在家里是不是经常抽烟？”

        “随因，你听一次我的话好不好？”随嘉聿哀求。

        然而随因不为所动。

        她能屈能伸，歉对她来说也不像那些所谓的膝下有黄金。

        厂区最不缺的就是人云亦云，说什么话的都有，什么人都有，比起农贸市场更加混乱，三天走人且没有份证打着黑工的大有人在。让随因这么小便在这大染缸里游转，他说什么也不会原谅自己。

        随因：“对。”

        “骗人。”随因得出了结论，随嘉聿在骗人。她转回到房间里，坐在椅子上，让自己尽量不挡住过，“你就是想把我送回去，才捡好听的话跟我说。”

        可如果随嘉聿这边也跟家里一样没有办法再继续待下去，她也有备选方案，她会带着她剩下的钱选择一个人去其他地方，在他们面前销声匿迹。随因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余额，去刚刚到的那个地方应该是够的，也足够她再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

        “重要。”

        最后两人还是背对着背睡的，虽然是亲缘关系的兄妹，可架不住别之分，随因翻了个，伸手抓住了随嘉聿的衣服，轻声：“哥，我不是有意气你的。”

        他简直无法想象如果事情真的那么发展了，那他一定会疯了，他会找不到随因的，他妥协：“那你留下来吧。”

        他上前了一步，两人的距离不过八寸，随因很清晰地闻见随嘉聿上重的烟味，味并不好闻，可这并不能作为衡量距离的东西，她点了点，郑重：“想，我可以忍受。”

        “你为什么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