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指东北。
“不行,不行,这事儿大伤阴德,实属下策。”长生摇否决。
“弄死算了,只当他畏罪自尽。”大说。
长生也知那点钱是杯水车薪,但先前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能的都了,事到如今他真的想不出还能自哪里再筹到钱。
“你让他怎么?”长生抬手扶额。
长生又自盘子里拿起一块点心,“我和余一自外面等你。”
“总会有办法的,容我想想……”
余一也不多说,立刻疾行离去。
“搞成这个熊样儿,咱怎么走啊。”长生哭的心都有了,的钱粮是他在任时辛苦攒下的,又是抄家又是勒索,坏人当了个彻底,倪家留下的产业也搭进去不少,现如今让人家一锅端了。
“你知朱全忠手里有多少兵吗?”长生竖起两手指,“足足二十万哪,而今又得了的大笔银两,眼下最难对付的就是他。”
“挖坟掘墓,充斥军饷?”长生反问。
“谁闯的祸谁屁,咱不这屁事儿。”大有些赌气。
大也知长生着急,也迫切的想要为其分忧,思虑良久出言说,“王爷,实在不行咱们只能厚着脸再跟倪大人借点儿了。”
“什么畏罪自尽,畏罪自尽岂不便宜他了,”长生皱眉摇,“只说此人拒不招供,你们二人严刑拷打,所有刑都用上了,最后遍鳞伤,活活打死了。”
“要不咱们效仿曹?”大又。
“要不咱们尽快攻下江淮,江淮历来是富庶之地,孙儒肯定不缺钱粮。”大再度献策。
“那咱能怎么?”大先前一直负责倪家产业,心里有数儿,“咱能想的招儿都想了,又抠又攒的弄了这么点儿家底儿,这倒好,前脚刚走,后脚就被他们败光了。”
“走哪儿去呀?”长生随口反问。
长生和余一先行离开,片刻过后大走了出来,冲长生点了点。
长生没有接话。
大没接话,只当默认。
“我张不开那个口。”长生摇,倪倬一家远迁西域,背井离乡,金钱是他们唯一的倚仗,也是他们安立命之本。
“咱们在长安不是还有点儿产业吗,能卖的都卖了吧。”长生随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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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这么说皇上才感觉解气。”大连连点。
“江淮你不是没去过,城高将广,想打下江淮谈何容易?”长生再度摇。
到得无人,长生看向余一,“我和大在这里等你,速去速回。”
长生没有接话,带着二人离开内府牢狱。
“你说怎么办?”长生又瞅了大一眼。
待余一离开,大低声问,“王爷,咱什么时候走?”
“那才几个钱哪。”大犯愁。
“那就去打朱全忠,”大又,“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也不怕他再反了。”
大苦笑摊手,“那你说咋办呢?咱上哪儿搞钱去?能抄的贪官都抄了,官员上也榨不出油了。”
大好生愁恼,“咱好不容易将倭寇引回去,抢回了先机,要是在长安耽搁太久,先前岂不是白忙活了?”
“王爷,这家伙怎么办?”大看往牢房。
在这里待着了,随我去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