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点吗?沈焰低声问。
我去验一下,很快就回来,焰哥找地方休息一会儿好不好?姜鲤善解人意地。
沈焰犹豫片刻,微微点。
比她想他的程度,还要深得多。
梯像一条巨蛇的大嘴,底下黑漆漆的,绕了不知多少个弯,又高又吓人。
我陪你。他将高的鼻尖抵在她光的肩上,声音不似以往清冷,变得有些紧绷,玩什么我都陪你。
工作人员不停促,后排着长龙,她咬咬牙,闭上眼睛,抓着拉环的双手一松。
强烈的失重感、黑暗带来的错位感极大地混淆了她对于时间的感知,这场孤一人的冒险变得漫长又恐怖,左摇右晃,耳朵嗡嗡乱响,她想尖叫,却叫不出声。
说出来有些荒谬,看见她消失在入口,过了这么久还不出来,他竟生出一种即将永远失去她的错觉。
换过衣服,看见穿着泳的沈焰站在树下等她,姜鲤加快脚步跑过去。
他又高又瘦,上没什么明显的肌肉,却不难看。肩膀宽阔,腰紧窄,肤苍白而细腻,很容易激起人的破坏望。
意识到自己的念有些奇怪,姜鲤掩饰地轻咳一声,将防晒霜递过去:焰哥,你要不要也抹一点儿?今天太阳太毒了,小心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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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鲤乖顺地由着他抱,两只手悄悄环住后腰,脸颊贴着永远干净雪白的衬衣,嗅到清清爽爽的气味。
什么?姜鲤没明白他的意思,睁大黑白分明的眸子。
他用的力很重,勒得她浑的骨隐隐作痛,不顾周围人的看法,将她一路抱到岸上,依然不肯撒手。
终于,轰的一声,眼前骤然开阔,耀眼的阳光刺痛双目,她带着巨大的冲力,像一枚小型炮弹落入水池之中,溅起充沛的水花。
嗯跟他肉贴肉地抱在一起这么久,姜鲤的脸颊烧得火辣辣的,轻轻挣了挣,焰哥,我们走吧?
下了车,姜鲤找到导视牌,指指右边:焰哥,应该是往这边走。
走进路边的小公园,来到僻静无人的紫藤花架下,他张开双臂拥抱她,浅色的瞳仁中浮现出满足。
有些可以,有些不行。没关系,我可以看着你玩。沈焰看着她裙摆上素雅的花叶,想起那些憨态可掬的卡通小熊,眼神微微发暗。
她好像有很多种样子,温柔的、懵懂的、诱人的、可爱的
她带的泳衣是分款式,纯白色的小吊带搭浅绿色的裙,很有夏天气息。
长长的时光隧梯便有些为难沈焰,隧是全封闭设计,很难彻底清洁,不知藏着多少细菌。
而他,不过才窥见万千风景中最不起眼的一角,已经为她目眩神迷,不能自。
白的耳垂渐渐变红,姜鲤收紧手臂,过了很久才答他:有很多。
沈焰没有客气,接过抹了抹,带着她往里走。
漂项目比较温和,相对来说也干净一些,他们借来双人游泳圈,漂进河,一边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一边闲聊。
顺着楼梯爬到最高,坐在梯入口,姜鲤开始后悔。
这错觉令他恐惧。
你说想我。沈焰不紧不慢地重复她昨晚说过的话,只有一点吗?
沈焰表现得比她还要张皇失措,手掌冰冰凉凉地贴着她在外面的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沈焰却拉住她,往相反的地方去。
整泡在水里,窒息感迅猛袭来,她努力睁开眼睛,下意识屏住呼,双手扑腾着想要找回平衡,下一刻,被人牢牢抓住,一把抱起。
再抱一会儿。他是慢热的人,又习惯隐忍,压抑了十几天的渴望从重逢那一刻逐渐释放,直到现在才完全显,阿鲤,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