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狂暴又凶残的热情。
眼泪一直没有停过,姜鲤被冰冷的怀抱完全包裹,温热透明的水自里源源不断地出,蹭在他的指间,涌进他的口中。
阿言怔怔地看着一无所知的姜鲤,慢慢俯下,在她光的肩膀上咬出个极深的牙印。
这需要时间,而长时间附对他而言,无异于自寻死路。
她像只在平静的溪水中生活惯了的小鲤鱼,陡然落入极端恶劣的环境之中,架在冰与火之间,一会儿被寒冰冻成雕塑,一会儿又被烈焰烤至半熟。
很奇怪,沈焰温柔地亲吻她的时候,她感觉到隐隐的恨意,那是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的怨恨与痛苦;他这会儿又掐又咬,无所不用其极,她却味到强烈的爱意,那爱意令她随波逐的孤单灵魂,短暂地依附在一叶小小的独木舟上,获得短暂的安宁
有点儿奇怪的是,他比想象中撑得更久,附带来的虚弱感并不明显。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熟睡的她,手指无数遍描摹温柔秀气的眉眼,握着她的手亲吻了数百次,方才在天色发白之时,脱离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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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把自己到绝境,心里充斥着对沈焰的嫉妒与愤怒,对姜鲤的怜爱与愧疚,唯独没有半分悔意。
不是他不想,而是占据的到底是情敌的,他不愿让沈焰占这个大便宜。
为什么那么喜欢沈焰?为什么不能用情人的目光看看他,哪怕只有一眼?
温热、甜蜜、香、诱人。
她一定是醉了
力渐渐耗尽,姜鲤抽泣着昏睡过去。
他将她的双手捆缚在床雕花的铁栏上情侣酒店的优点之一在于花样繁多的,亲够了她,又在嘴里堵上口球,眼前蒙上密不透光的眼罩。
而阿言,到底没有到最后一步。
为人类,和她接吻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
他狠着心,在她颈间掐出明显的红痕,掐得姜鲤快要窒息,脸颊憋得通红,呛咳着将柔的尖吐出来,喂到他嘴里。
姜鲤痛得直哭,两只手在绳子的捆缚下无力地挣扎着,细的肌肤出现鲜红色的勒痕。
他得给她留个记号,让她再也忘不掉他。
重的戾气自清俊的眉眼之间浮现,阿言的动作变得更狠更重。
他摘掉一层一层的胶薄,避开生官,将污秽的黏涂在她白皙的大上、平坦的小腹间,连嘴边也抹了一点儿,制造出她被人狠狠玩弄过的假象。
只要他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姜鲤将交给别人。
可她的回答注定不会令他满意,姜鲤咙痛得厉害,勉强挤出几个字:焰哥最喜欢焰哥
也是他给沈焰泼的,最后一桶冷水。
细的脖颈,恶狠狠吻了上去。
他已经穷途末路,时日无多。
阿鲤,你最喜欢谁?他又一次收紧双手,以生命要挟,她出真实的回答。
这是恶鬼走到生命尽,最后的狂欢。
她还不知他已经换了芯子,这么说是为了保命,还是发自内心,没有人说得清。
早上八点半,沈焰痛裂地醒来,看清姜鲤的模样,脸上瞬间褪去所有血色。
他要在姜鲤上印满凌和欢爱的痕迹,让清醒过来的沈焰误以为是自己酒后发疯,无地自容,主动离开。
如果天亮之后,他就要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