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秘书安排后面分会议的推迟日期。沈枝竹待拓秘书走了才从自己房间出来,她抱着平板跑进仲南的房间,坐在他床边的地板上信誓旦旦:睡吧,我守着你!
仲南本来已经躺下,闻言起看向她。他皱了皱眉,:地板上凉不凉?凉就抱个垫子不,你还是别来了,你走吧,我休息一天就可以。
沈枝竹摇:我不走,我还有问题问你。
快问。仲南的语气的。
沈枝竹眼睛眨了眨,放下平板凑到床:你生病了这么凶的吗?往常感觉你脾气很好,最多也就阴阳怪气一下,你凶人的样子和我爸爸好像。
仲南面无表情:谢谢,别咒我。
好吧,沈枝竹撇了撇嘴:我是想说,昨之前你把我小玩扔了,是不是得赔我一个。
仲南躺回被子里,发丝顺着动作盖在他眼睛上,像一条灰色的眼罩。
他:你不如也去吃点药?我拿药的地方右边一个柜子有维生素,你吃点吧沈枝竹,你怎么敢和我说这个的。
沈枝竹的手悄悄移到男人枕边,速度极快地把他枕边的穗子编成麻花,她嘟囔:你怎么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仲南被她上浅浅的香气弄得心烦意乱,他坐起,抬手住沈枝竹的耳朵。她的耳朵很凉,可能是因为他的温度太。
仲南咬牙:什么州官放火,我本没有自的习惯,你以为谁都像你没有节制,甚至不知羞耻。
沈枝竹睁大眼:有望人之常情,我都二十岁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仲南哑声:你说我哪里说错了?让我给你买玩,你也敢说得出口,如果我不是所谓的哥哥,你就不怕我趁人之危对你点什么?
他还着她的耳朵,说话间捻了捻肉肉的耳垂:沈枝竹,你有点太放心我了。
沈枝竹感觉半边脸都麻了,她没什么实战经验,仲南稍微点什么她就成一片。待那种异样的感觉过去一些,她才:你不会的。
仲南慢慢捻着她的耳垂,看着沈枝竹眼里的惊慌失措,他有些高兴了。
为什么?
沈枝竹看向他:你昨天看我的眼神,我知是什么意思。但你什么都没。
仲南一怔,他收回手,语速很快: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我不该喜欢你这样的,不愿意而已。
这个人总是这样,不带一句脏话,却能用最过分的话说她。
沈枝竹捂着自己的右耳:我才不信,你这个随便摸人耳朵的老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