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伏在楼上待命的暗卫轻轻握紧手中的兵刃,屏息间,唯有刃闪着森森寒光,发出低微的清鸣。
他寻准时机,捉住一人的手腕,狠狠一折!对方吃痛,登时惨喝起来,手中弯刀脱手,直
魏听风垂眉,高的鼻梁在他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看来侯爷相邀,并非是为了谈判。”
梁慎行:“是不是误会,待将你收押问审后,自然得见分晓。”
魏听风听他出言侮辱,脸色稍变。
魏听风猛地抬眉,眼角一抽,对上梁慎行冷淡又锋利的眼睛。
“那本侯该信谁?信你么?”梁慎行音色忽地一沉,“一个给蛮羌将军杀人勾当的走狗?”
“……”
梁慎行右脚一探,展剑,直指魏听风,“那就多有得罪了。”
梁慎行:“本侯疑心你为争夺家主之位,毒杀魏长恭。更趁着问刀大会之际,与蛮羌人勾结,挑唆武林人士,试图谋害皇上。”
梁慎行看他的反应,笑得愈发深了,“看来,这是真的。本侯万万想不到,魏长恭居然将家主之位传给一个与他无亲无故的蛮羌人,因太离奇了些,所以本侯派人查了查其中原委。”
“抱歉。”魏听风。
魏听风踏入摘星楼时,就听得见楼中多方设伏,不仅仅有暗卫,更有机巧陷阱,织就了一张天罗地网,倘若他行差步错,旋即便会血肉狼藉。
那便是没有再谈判的余地了。
“倒也是巧了,本侯手下人找到一个当年在魏家医馆里坐诊的大夫。当年魏家对外称,魏长恭是病死的。可这大夫却说,魏长恭乃是中毒亡……”
他惴惴不安,却不是因为自己惧亡畏死,他担忧秦观朱的境,更担忧梁慎行会开罪于她,为此一步也不敢往后退。
他本可以在踏入的第一步就选择全而退,可他忧心不下,暗暗想:“梁慎行设下埋伏,可见他已对我起了杀心。这是为甚么?难是因为……”
魏听风赤手空拳,无法正面迎击,只能侧一避再避,略过直面而来的杀意。
暗卫合攻上,剑尖当空刺来。
见魏听风不肯伏法,梁慎行一扫茶盏,砰地一声碎响,五名暗卫纵一跃,将魏听风团团围住。
他耐心又克制地向梁慎行解释:“你误会了。”
梁慎行已知秦观朱与他的事了么?
魏听风周肌肉轻轻一松,悠长地叹了一口气。
楼下帅旗招展,猎猎作响,骁悍的骑兵整装以待,张开的箭似林立的荆棘丛,齐齐对准摘星楼上。
梁慎行对蛮羌人怀有深仇大恨,得知魏听风的出,已多是偏见,无论魏听风说出多么有理的话,通通会因为他一半蛮羌人的血统,而变得不再合理。
梁慎行从手边翻出一把长剑,旋即起游退,撤开魏听风可近反攻的范围。
现下他听得梁慎行这一番话,似乎设伏一事,仅仅是因为梁慎行疑心他蛮羌人的份,恐他图谋不轨。
魏听风:“……侯爷真要堂审,等问刀大会一过,我会亲去府衙接受审讯。”
梁慎行讥笑,“蛮羌狗听不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