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恭哈哈一笑:“我情不俗,是因我不官。”
果真如魏长恭所言,没过多久,一封京城的调令就发到江陵,将高执调回京都,任吏主事。从此,高执的仕途顺风顺水,节节攀升,几经数十年宦海沉浮,终才有了今日的高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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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恭也不解释,“高兄静候佳音便是。”
“二公子不笑我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好官。”魏长恭眼色认真起来,回答,“我想看高兄成为一个好官。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梁慎行一拧眉,“甚么!”
梁慎行:“如此说来,相爷岂能轻易放过谋杀魏长恭的凶手?”
谁料高执还就真去江陵大街上摆上摊子。一来二去他也挣出些名声,使得魏家的二公子魏长恭慕名前来。
梁慎行听后脸色阴了好一阵儿,冷笑:“为我考虑?”
“高兄才是真的‘高’,这出世容易,入世却难。高兄为九品散吏,却有廓清环宇,以肃政风之志,实属难得。”
“老师对本侯有恩,他既有令,本侯不会忤逆。”梁慎行,“问刀大会一事,本侯会派人跟你接洽。不送了。”
刘齐:“梁侯……”
梁慎行下达逐客令。
为此同僚官吏无事时就爱找他喝酒,也曾打趣儿,讲高执就是去江陵城中支个摊儿,专门说书,也比当官发财。
高执此人口若悬河,灿莲花,讲起故事来比那专门说书的还要动人,且分章回,一日一章,讲罢就等下回分解。
刘齐跟梁慎行解释,“这魏长恭不仅仅是相爷的好友,更对相爷有知遇之恩。”
“哎,”魏长恭摇摇,“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圣人也。不过高兄出低微,无人赏识,在官场中寸步难行。你若有心仕途,我倒可以助高兄一臂之力。”
高执问:“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甚么?”
(半章)
魏长恭将壶中酒尽数饮净了,醉意地说:“不然,你以为我干甚放着捉鱼逗鸟,美人金玉之事不睬,天天听一男人说书?”
桃花锦浪(二十四)
高执当他客气,也:“二公子情不俗,结天下友,行仗义事,不也还是甘在江陵这一方水土中?我嘛,至少还算个官。”
高执敛袖,伸出大拇指,:“二公子境界高。我就很俗,最爱当官。”
刘齐知梁慎行心中憋屈,本想劝几句,可见他已背过躺下,也不好再多说甚么,只得拱手告辞。
魏长恭抱着酒壶倒在榻上,问高执:“高兄这么好的才华,埋没在江陵实在可惜。”
魏长恭平日哪儿都不去,就爱搬个小板凳听高执说书。魏家财大业大,魏长恭不识金银可贵,给高执不少赏钱,魏长恭得空时还会请高执喝酒。
刘齐将来龙去脉与梁慎行交代清楚,又:“老师也是为你考虑。这些时日,梁侯辛苦,你好好养伤,之后的事就交给下官理罢。”
暇时专爱拉着同僚讲奇案。
刘齐斟酌再三,将左右屏退,按照高执的意思,向梁慎行说明:“此事与魏听风无关,魏长恭之死……也并非他人加害。相爷亲眼看着他服下了毒药。……魏长恭是自尽。”
高执哂笑:“看来二公子早有打算。”
刘齐接手筹备问刀大会,不
“哦?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