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它哪里是什么鲛人,分明是只修行数百年的鱼妖,是男是女,非男非女。
鲛人在床笫之间也与女子无异,只在最后关,略有不同。
不过,正所谓种恶因,结恶果,这邱生心术不正,贪得无厌,得此下场,也怪不得旁人。
鲛人这才用尖利的指甲划破他的肚子,将七八条白胖可爱的小鱼捡进鱼缸里,抱着出了门,隐于夜色之中。
这便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万幸它还有幻化之术,觑邱生心神失守之时,趁虚而入,这才一雪前耻,变本加厉讨还回来。
鲛人有些不安,咙里发出的声音如黄莺般婉转动听:我虽有幻化之术,但假的毕竟是假的,不得真
肚圆地胀起,里面像有许多活物一般,来回翻腾跃,十分怪异。
每回云雨过后,邱生总觉神清气爽,闻言不疑有他,越发沉迷其中。
鲛人从池塘爬出来,慢慢挪到他床边,吞吞吐吐:我知你的心病,虽不能帮你迎娶那位姑娘,倒有另一个法子藉。
邱生心神驰之际,总觉它那儿伸出一只长长的小嘴,顺着相连探进自己,规律地一一放,挤出一个个圆溜溜热乎乎的球状物。
邱生大惊失色,高声使小厮去请郎中,叫了半天,只有鲛人应声。
数月过去,他发觉自己的肚子变得越来越大。
本篇志怪中鲛人的典故出自,情节借鉴小泉八云的。
啊!邱生意识到不对,艰难地坐起,抓起床花瓶往地上狠狠一掼,怪物!怪物!是你害的我对不对?你对我了什么?
邱生连声惨叫,痛得在床上直打,没多久就七窍血,没了气息。
既已撕破脸,鲛人也懒得再面子功夫,摇一变化作原形。
那种感觉快美难言,他好奇地问过它,而它只羞说:那是我们鲛人于房事中用的助兴之物,于郎君无碍,还能强健。
鲛人抚了抚脸上的花纹,片刻之后,当着他的面幻化成一位花容月貌的少女,与心上人殊无二致。
邱生半信半疑,问:你连珍珠都变不出来,还能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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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她入怀,只觉浑的病好了大半,急着行那巫山云雨之事,叫:既有此本事,为何不早说?白教我打你一回。
数月之前,它在几个厉害士手下受了重伤,逃到此,倒教个面甜心苦的后生拐进家中,平白吃苦受罪。
府里不需那么多人伺候,我给他们放了长假。依旧是那张芙蓉脸,笑容天真烂漫,看不出半点儿机心,郎君有何吩咐?
邱生目瞪口呆,吞了吞口水,摸摸光的玉手,发现感也和常人相同,不由大喜。
它的模样越发丑,眼神也凶恶起来,呵呵笑:你骗我打我,还拿我,我借你的肚子生几个孩儿,有哪里不对?
说话间,肚子胀得越来越大,无数青暴起,鱼卵孵化成熟,破而出,以温热的血肉为食,在肺腑之间大快朵颐。
,缠绵病榻,气若游丝。
邱生急吼吼地和它就了个嘴儿,笑:以假乱真,难得糊涂
自这日起,两人从早到晚厮混在一,好得蜜里调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