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白被她夹的受不了,挥大掌在她屁上打了一巴掌。
伍妩经历着另一波的战栗,咬着抖,抬着水灵灵的眼,可怜地看他。
些换季时写下的随笔。
伍妩不搭理他,闭着眼小腹夹他。
伍妩被钉在门上,浑泛着粉红色,哼哼唧唧地不知是疼还是舒服,在他耳边小声地哭。
啪,清脆的一声,她的屁上留下了红通通的指印。
她现在知了,他表面上的那些清冷到了事上就全没了,亏她最开始还以为他是朵高岭之花,结果是个满嘴荤话的小心眼。
她的指尖都是粉红色的,蒋思白想起那种颜色,美得难以形容。
撞了几十下,蒋思白解了馋,才空出手把伸进她的衬衫里。她的衬衫宽大,方便他行事,内衣带子到她的的胳膊上,被她的姿势限制没法再往下。
偶尔有两篇短篇,蒋思白认真琢磨了一下,修了修给自己的编辑发过去。
蒋光词终于想好了把放哪,对着秦逾向下招手:没什么,赶紧走下一步。
这样就够了。
他脱了个光,而她的上半还穿着衬衫和内衣,被他掐着腰抵在门后一次又一次地撞。
蒋思白再也忍不住了,大开大合地动。
他的手指用力:这里?
两个人都高了两次,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蒋思白把手移到她前,两只小白兔一经他解救迫不及待地进他手心,任由他圆搓扁。
你真是欠干!
他已经太久没发表作品了,现在却有了新的灵感。
蒋思白感觉到她下面一阵阵地收缩,明明的一掐就出水,可又固执地咬着他,丝毫不松口。
老实点!
蒋思白手指夹住一边的,坏笑问她:哪里重一点?
秦逾正等着蒋光词走下一步棋呢,扭过看见蒋思白像傻子一样怔在那儿,屏幕上的调色板打开放在右下角,整个屏幕涂满了粉红色。
嗯~伍妩呻了一声。
嗯呃重一点伍妩咬着嘴,求他重一点。
蒋光词把眼神从棋盘移到蒋思白上,砸砸嘴。
伍妩给他带来的不只是生理上的抚,还有心灵上源源不断的泉。
秦逾没听清楚,回过问蒋光词:爷爷,你说什么?
蒋光词举着,犹豫不决,突然听见秦逾问。
扶住伍妩的腰的手使劲一按,那东西又往里深了一分:还是这里?
他把手从她衬衫底下抽出来,虎口掐在她的腰两旁,双眼布满色。
蒋思白想起伍妩,嘴抿成一条线,往两边扯。
这下子栽了。
这下原本是警戒她,哪成想,伍妩被他这么一打,下意识地哆嗦,下面夹的更紧,夹得蒋思白寸步难行。
昨晚两人从门后,到沙发,地毯,最后又到卧室的门后。
爷爷,蒋三别是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