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现在，我们会用同一款沐浴。

        接连不断的问题又自阿卫的口中吐出来，我望着祂渴望的眼神，轻轻摇了摇。

        “江清欢，阿卫真的很喜欢你。”

        我看不清阿卫到底在水底些什么，只知祂又缓缓凑了过来。周遭的水温在持续的降低，近在咫尺的气息让我得以闻到了阿卫的上又多出了些属于我的味。

        阿卫点了点，出了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感觉祂即便是分清的情况下，还是会这样故意惹我欢心。祂又黏糊糊的凑了过来，用那种甜到发腻的古怪语气蹭了蹭我的脸颊，一声又一声的呼唤着。

        不过这次阿卫没有选择沉默，而是在我结束完这枚吻后将脸紧紧贴近了我的脸颊，呢喃着，“想要、想要更多…”

        “亲亲，想要亲亲。”

        “我知。”

        祂的眼神变得更加朦胧了起来，在分开的瞬间，祂又轻声开口，“清欢宝宝，妈妈这次、这次的亲吻是正确的吗？有让你感到开心了吗？妈妈对了吗…”

        这些阿卫自以为我不会发现，可祂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我尽收眼底，逃不过我任何的察觉。

        将完全蜷缩进水里，就会回到当初躺进阿卫哺育袋里的情形。水声阵阵，就像是祂的在淌，就像是再一次回到了胞里来。

        阿卫永远都不会好好隐藏，祂在我面前暴了个彻底。

        声音在水底下更显沉闷，看着来自哺育袋里吐出的细小气泡，我眯起了眼眸，紧紧锁住了阿卫。

        我的耳畔水声阵阵，激起的水花激，些许打在了我的肌肤上。水温是适宜的，溅在上很快就会感到冰冷。我注视着阿卫再一次沉入了水底，祂那秀丽的长发飘散在水面上，这让我想起了电视上在深海里潜行的巨大章鱼，张开的柔神秘而又虚无。

        也因此，阿卫的上总会弥漫着我的味。即便是作为怪物的祂，并不习惯用沐浴这种气息郁的物品。

        祂一定是又在偷偷用我的同款香水了，亦或者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挪走了我的衣物用于祂的筑巢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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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祂的声音回在我的耳畔，是缱绻的情话，祂又在乘机诉说起自己的爱意。

水淌过我的脸颊，水的哗哗声又冲淡了些阿卫的声音。

        我没有理睬阿卫无厘且变本加厉的话语，转屏住呼自顾自的沉入水底。手臂在水中行动困难，但我还是轻而易举的揽住了阿卫的脖颈，抬轻轻吻住了祂。

        初次水下验的感觉并不算好，人在沉入水底太久会感到缺氧。当我将一口新鲜空气渡入阿卫的口中时，感受到祂的哺育袋完全打开了。我这才想起，自己应该也可以在水底呼。深一口气，我闭上眼眸，感觉到的那枚眼球在缓缓睁开后，又住了阿卫的尖。

        “喜欢和爱并非是一码事。你又忘记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