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洲口的呼急促起来,可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直了背脊,坦然的告诉每一个人:“我知自己不是一个听话的儿子、孙子,作为许家的一份子,不能在家族生意里有所作为,是我不孝,但无论何时,让我作出选择,我依旧会坚定不移的选择梦想,选择一名飞行员。”
许博洲侧注视着她,嘴角勾起了弧度。
“嗯,然后呢?”
“哦,是吗?”或许是周晚讲话又温柔又有感染力,许义城也不自觉被带入了进去:“一个飞行员而已,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许博声也起,示意许博洲走过来,两人一起给爷爷敬茶,说话的是许博声:“爷爷,我就这样一个弟弟,只要他高兴,除了违法乱纪的事,他什么都可以,家里的生意,他不想碰就不碰,我一个人可以应付得了。”
许博声跟上楼前,被许博洲叫住,兄弟
听到自己的长孙被夸,许义城也笑了。
借着周晚的话,蒋听书起坐到了许老边,眼睛看向许博洲说:“爷爷,我最近不是在写一本关于飞行员的书吗?我采访了十位不同国家的飞行员。”
长孙的婚姻是许义城一手牵的线,他太喜欢这个时而知书达理时而鬼灵怪的蒋家小女儿,他拍了拍蒋听书的手背:“飞行员真这么厉害?”
斜对面的许博声和周晚对上了目光,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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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听书带着许老先去了书房。
她故意叹了口气:“要是能重新选择,我也找个飞行员谈恋爱。”
他似乎被这两个温温柔柔的晚辈带跑了思想,也没再迫许博洲,大厅的气氛都跟着轻松了许多。
垂着颈,许博洲盯着地板屏了口气,尽量不让自己失去说话的分寸,然后再抬起,看向许义城:“爷爷,我很喜欢飞行员,从来没有想过离职,希望您可以继续支持我的理想。”
“我知小爷爷对他有很高的期许,但是或许每个人擅长的领域真的有所不同,就像博声哥更擅长生意,我好多次都感慨,小爷爷和许叔叔怎么能把他教得这么厉害,我本不是他的对手。”
“真的。”蒋听书频频点。
许义城只是哼了哼,便没再说什么。
“许博洲!”见父亲动怒,许庭桉立刻警告许博洲:“好好和爷爷说话。”
她犹豫左右后,还是选择为他说话:“小爷爷,年初的时候,父亲将星荣航空交给了我,在我为了内换血而一筹莫展的时候,是许博洲的加入,给了我前行的动力,我很感激他。”
“当然啦。”周晚笑:“能成为飞行员并不简单,能成为一名优秀的飞行员更不简单。”
回过,周晚继续说:“但是许博洲呢,他好像更适合飞行员。您知吗?当时助理把他履历给我的时候,我看到一行行出色的成绩,作为他的朋友,我真的感到很骄傲。”
蒋听书一脸崇拜状:“我以前也觉得飞行员没多了不起,但是自从我了解过后,我觉得他们太厉害了,不仅需要丰富的知识储备量,还需要很过的素质,各个壮志凌云又有血有肉。”
不别人怎么看待许博洲的理想,周晚永远都站在他这边,那些为了成为飞行员而付出的努力,她历历在目,那些挥洒在骄阳下的汗珠,是少年对理想最纯粹与炙热的追求。
许庭桉忍着怒提醒:“阿洲,回答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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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义城的气莫名的消下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