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易辙只是隔着衣服摸了摸高耸的球,易真还在担心地观察他的脸色,易辙大方让她看,说:能撑到晚上的,姐回来了再给我吃子吧。
该怎么办呢?
姐姐在发呆,易辙有些惴惴不安,把人放在椅子上,自己蹲在了旁边。
易真躲着他走,但也躲不过易华先的随时随地,这时候易辙就会不知从哪冒出来捂住她的眼睛,把她进房间里。
距离小区不远的地方有间药店,易辙径直走到柜台打招呼,您好,有没有防止留疤的药膏?
要怎么才能治好弟弟出幻觉的病?
面对这种意料之外的疾病,她本没有一点绪。
她高中没念完就出来打工了,活着的二十二年里大分时间都在发愁怎么挣钱,怎么养活自己和弟弟。
易辙闻着姐姐上的香,听见她小声说:没有不理你,就是有点冷。你还难受吗,要不要再给你弄一会儿?
等外面没动静了再出来时,易辙已经把狼藉都打扫干净了。
易辙有力的手臂圈住她,少年朝气蓬的洋洋的,易真上那丝凉意很快就消失了。
无措却又不敢放手。
如果真的治不好,她可以养易辙一辈子。
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正背对着收银台在点货,也不抬:哪里的伤口?
易真本见不得他哭,闻言自己的眼泪先吧嗒一下落了下来,她抱住易辙,像小时候抱住那个饿到哭哑嗓子的婴儿。
易真怀疑那时候的易华先已经疯了,他神志清醒时就给两个孩子饭吃,发病了就在家里大吼大叫,脱了子随地大小便。
他轻车熟路打开衣柜,拿出了易真的一件衣。
易真低,就看见他红着眼眶。
她想。
酒瓶砸破了脑袋,血了一地,易真抱着失血快昏迷的弟弟,哭得撕心裂肺,最后动静大的惊动了邻居,赶忙报了警,又将易辙送去了医院。
不怎么样,她都不会放开弟弟的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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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嗤一声笑了,以为他是自己前伤到了不好意思说,她在少年俊逸的面容上多看了两眼,拿了药膏给他,一天两次,涂完疤还没消的话就再来买一,二十八块钱。
易辙仔细看了看功效说明,付了钱。
回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他拿了两张试卷出来写,一小时后,给自己定的阶段任务完成了,就到了奖励时间。
易辙沉默了,直到那人久等不到答案回来看的时候才生涩开口:口。
易真对弟弟很大方,自己却节省到了极致,罩穿得久了,边缘已经有些起,但洗得很干净,白色的柔布料让易辙想到了早上才摸过的香。
易真红着脸继续吃饭了。
姐,我知错了,你别不理我。
姐姐出门上班后,易辙在钱盒里拿了三张二十块出门。
结了,嘴里仿佛还有把姐姐住的感,他深深叹一口气,把脸埋进了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