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能原谅,我每周带他去一个教堂,等玷污了这城市里所有的圣子雕像,我倒要看看上帝还有没有原谅他的余地。
阿姨看起来想挖开我的脑子跟我讨论一下智商。
他屁疼得坐不下去,只好趴在后座上。
我看他趴在地上了半天气。
我把垫子放下,在他侧坐下来。
无数人声嘈杂地包围着我们,背景是风琴里圣洁的乐声。
他颤巍巍地爬起,看向阿姨:对不起阿姨,我生病了,我们这就走。
我优雅地起,抚平裙子:本来想让教堂的圣光净化一下你,可惜你的教友们不给机会啊。
光线太暗,他时时扭动颤抖着,时的动作区别也不是很大。
我一边开车一边跟他闲聊:礼拜果然很有意思,咱们下周还来吧!
一时不稳,摔倒在地,只好顺势爬了几步,爬进门厅,到了众人看不见的位置。
我靠向椅背:天主教真是有趣,不信神是比作恶更严重的罪名。
他跪在地上半晌不肯抬,最后才挤出一句,刚刚那次我我失禁了。
我解开牵狗绳,拉着他向外走去。
苏奕扶着墙艰难地矮走进去,把垫子递给我,然后跪在垫子原本的位置上,正对着耶稣受难的雕塑,垂下。
苏奕此时完全无法自控,攀在椅背上腰抖得比癫痫也差不了什么。
只是出门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子已经完全无法遮羞了。
后的嘈杂也被厚重的木门隔开。
我关掉了。
有忏悔室吗?咱们去忏悔一下你的色。
苏奕动作别扭地偷偷掉眼泪,我假装没看见。
苏奕不敢置信地扭看我:这是圣子受难像!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耻,在代表着教会尊严的神父面前,他竟然了出来。
一回家苏奕就先去洗了个澡。
苏奕再也忍不住,摆着腰了出来。
苏奕垂着。
阿姨低看他裆上的痕迹,满脸嫌恶。
虚弱地扭看我:求求你主人求求你
苏奕,你看起来像是子了。
然后猛地推到最高档:不知他愿不愿意为了你这种人,尽一的血呢?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后面有人看不清,扬声维持秩序:大家动起来,不要挡住路呀!
我把推高几档:不叫圣子看看,他怎么知你有多深的罪孽呢?
打开。
苏奕哀求地看我。
我低才发现苏奕抖得很不正常。
也不知是不是打着洗干净自己上帝就还能原谅我的主意。
不时有人在路过我们的时候一脸震惊,有一个阿姨愤怒地指责:你们在干什么?
得到主的救赎吗?
请
西了一大片。
我也不知他究竟了几次。
我坐在他边甚至都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苏奕不敢回话,只是继续满脸哀求地看我。
他无意识地扭着屁缓解菊内的刺激: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我冲她一笑:我朋友生病了,他正在癫痫。
我惊讶地笑出声:原来你不止在圣子面前被,还被了啊?
苏奕难以忍受地向前扑去,四肢着地,疯狂地扭着腰,完全压不住呻声。
苏奕低低呻着:对不起,阳阳,对不起
我心满意足地牵他回到车上。
众人依次去领圣餐。
神父半天说不出话,犹豫许久,还是转走了。
苏奕不敢争执,攀着墙勉强站起,一步一跌地,带我拐进旁边的走廊。
18
忏悔室建在半地下,拉着厚重的黑帘子,一片昏黑,难以视物。
苏奕将埋得更深,也不知是因为颤还是羞辱,抖个不停。
说着,把的档位推到最高。
侧琉璃窗上绘着的岩间圣母,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这一场淫靡的渎神。
我继续自言自语:那时候你每周都去参加弥撒。走之前把我锁在笼子里,插一各式各样的淫,那笼子那么矮,我跪在里面都抬不起来。
我耸耸肩:所以呢?
就在他信仰的圣子面前,抖成了一淫兽。
我不理会他:所以我觉得还是佛教的看法更有理。善恶到终有报。
我随手着他的后:那时候我就在想,你这样的人,也上天堂么?如果连你都能上天堂,这天堂又算什么?
有条不紊地在中间排队,然后从两侧离开。
苏奕也顾不得屁疼腰,踉踉跄跄地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