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常服，我只觉得沈言活色生香的躯已晃得我眼花，他行动间虽是羞赧却不多加遮掩，直看得我面红耳赤。

        若是平常，沈言肯定已经厉声制止我，斥责我孟浪了，此时却并不出声，只轻动两下缓解了不适，又摆正了姿势，替我夹了两片牛肉。

        不知怎么的，我空出的手便抚上了他的前，在他紧致有力的肌上轻轻戳了两下，又顺手了那粉色的一小点，带出一声闷哼。

        却又生生忍了回去。

        我脚下不由便多施了几分力，正君言之过早，我口味可重。

        我用脚趾搓弄几下，他几乎跪立不稳，深几口气，方能出声：言儿是期愿能与妻主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跪姿坦诚，我自是清晰地见到自方才起，他的小兄弟已悄然颤巍巍立起，站得笔直，在灯光下几乎显得有些狰狞。

        沈言咬咬牙，赧颜应：言儿都受得。只求妻主欢喜。

        沈言苦笑一声，言儿何曾敢斥责妻主？先前是言儿想岔了。

        见我呆楞不动，沈言抬起来，膝行几步，到我脚下，言儿伺候妻主更衣。

        沈言面色羞赧，却仍维持着坦诚的跪姿，只侧将餐盘朝我又推了推，低声劝我先吃饭。

        他今天既作出这样一副姿态，自是知这些话题已不能轻易糊弄，只怕已早好准备，要与我解释，听我问及，索答得更加坦诚：妻主婚前曾喜言儿光风霁月，言儿却深知此污秽，对妻主多有贪慕。言儿不敢叫妻主得知，更怕情难自禁，伤了妻主

        他任我作为，闷哼数声，却不作抵抗。

        这话倒是说得有趣。

        半晌，才不禁问：沈言你贵公子的风度不要了？

        我却仍有些未曾捋清这中间的逻辑关系。情难自禁便如何？夫妻敦事，本不就是情难自禁么？

        我岂能轻易就被他糊弄过去？哪有？先前我慕正君姿色，情难自禁，正君却总当我氓也似，横加斥责，委实令人难堪。

        只是好奇，说出口却无端端带了几分讽刺。

        沈言脸色一白，似是未曾料到我竟会拿他与个卑贱小倌作比。却只强压着息，：言儿定当尽心侍奉。

        我细嚼慢咽地吃下那两片牛肉，又任由他夹了一筷子青菜来，方慢慢，正君往日的表现，倒更像是嫌我污秽，对正君多有玷污呐？

        转过屏风，我不禁愣住。

        在桌边坐好，沈言单膝跪在我侧，为我布菜。他夹什么，我便吃什么，入口全然不知滋味。

        我推门进屋，屋里仍是鸦雀无声。

        不着寸缕的子在幽冷的灯光下泛着白玉般的色泽。

        他像是猛的被我话中羞辱的意味击中了，往日清高惯了的，被中傲气激着，脸色一变，几乎就要发作。

        沈言一边为我解着衣带，一边轻声：言儿不是什么贵公子，言儿是妻主的夫侍，只为妻主开心罢了。面上却仍不禁染上一抹赧色。

        进了院子，更觉不对，四下里不见仆从走动，只正屋前两盏孤灯，幽幽照亮屋门。

        我不由惊奇，正君今天怎么不骂我了？

        我笑着抬起他的下巴，正君今日可当真会说话，倒是勉强能及得上旻儿几分。

        真的假的？

        我暗忖着，沈言自幼便有才名美名，又是大家出，骄傲惯了的，我若是再折辱下去，真怕叫他气死了去，还是见好就收为

了？

        满满一桌菜，色香味俱全，大都是我爱吃的。

        见我只是调笑他贪心，并未斥责他妒嫉，沈言似是生出几分勇气来，妻主若喜言儿光风霁月，言儿自是能清心寡。妻主若要言儿婉转承欢，言儿也定竭尽所能。

        沈言跪在桌边，见我进门，便俯叩拜，言：请妻主允言儿伺候。

        只是因为我要纳侍？正君也太豁得出去了吧？

        见他直跪在我面前，我不由又伸手在他肌上抓了两把，抬脚让他替我脱了鞋袜，轻轻踩上他膝间脆弱的小家伙。

        沈言此时的脸色才真叫有些难堪。却也不知他是怎么横下心来的，只见他面色一肃，转面对我：并非阻拦妻主言儿自嫁与妻主，自是以妻为天，只言儿只怕是只怕是生浪，妻主每一之，便情难自禁，言儿生恐在妻主面前失态，不得已

        行进间，但见沈言虽纤瘦却不幼，上骨肉停匀，肌肉线条畅。我不由便看呆了去。

        我搓弄着他，轻笑，言儿倒是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