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随着手里的血一起滴下。

诚双手作揖。

        徐怿在楼下站了很久，他悲哀地祈盼着那个人是隔来串门的、或者是新搬来的、或者是谁家亲戚……

        “什么意思，七成还不够？！”

        直到看到林姝音客厅的窗上映出两个人的影。

        “那天那个男的最后一场篮球赛赢了，好像还是mvp，林姝音就在旁边。哎，篮球，还跟你那朋友一个型的。说到哪了，哦，赢了之后，那男的就迫不及待往林姝音上凑上去了，林姝音也没拒绝，绝对有一，不过不好说是不是男朋友，我这么猜的，如果不是，林姝音看不上人家更别说你那朋友了。”

        “你以为都跟你大嘴巴似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到传这些。”

        “五成！”

        李歆玥又翻了个白眼，“林姝音早名花有主了，人家俩人都优秀得不得了，你那专业成绩都不好的朋友就别惦记了。”

        但同时，望迅速膨胀。

        校赛那天，就是他给林姝音打电话，听到对面传来异响的那天。

        “？！你怎么..？”赵诚反应过来，“哎，他说问到了我一个月饭钱，分你三成，怎么样？”

        这时候徐怿还翘着嘴角就证明他是猪了。

        他浑浑噩噩走到林姝音楼下，准备上楼，旁边有个很高很壮硕的男的快他一步，冲了上去，经过徐怿的时候，撞了他一下。

        ——那个男的第二天才出林姝音家。

        “谁你，反正你打的算盘是散了。”

        “哎哟，李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啥情况？”

        徐怿赞同地翘起嘴角。

        徐怿回想了下，哪天？没有印象。

        李歆恬不为所动。

        林姝音住在这栋楼的最高层，往上有个通往楼的楼梯，徐怿在那儿站了一晚上。

        徐怿猛地清醒，打量他。

        “啊？没听说过啊？谁啊？啥时候的事？”

        徐怿已经听不下去他们在说什么了。

        徐怿握紧手准备跟上去，一条刚迈出，又撤回。

        李歆玥想了想，“噗呲”笑了出来，“巧啊，就你朋友来参加校赛那天。”

        “什么情况？那人给林姝音表白了？没听说啊？”

        “哎哟…怎么会这样…泡汤了……”

        “你是得了什么好吧。”

        “不好意思啊，有急事！”

        他退到离门口不远，右手有血滴到水泥地上，失去知觉一样大拇指狠狠抠掐着无名指。

        徐怿眨了眨眼，进了楼。

        徐怿死死地盯着，他忽然感觉面前的楼、楼上的人都离他好远，整个人飘乎着，虚浮，好重，视线好模糊。

        站在林姝音家门口，他似乎听到里面传来了说话声、气声、淫叫声，甚至好像有肉碰撞的声音。

        “七成！”赵诚咬咬牙，“李姐，李大人，李半仙，你行行好，真不少了，我实在最近花销太大了！”

        篮球服，以前从来没在这里见过他。

        徐怿眼里的灰暗扩散，整个人像一滩烂泥，除了下依旧着。

        他不知猫眼里的光熄灭之后这些动静停了没有，所以他一直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