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戒尺点了点他的:“开始报数。”“啪。”他顿了一下:“六……?”耍赖。我拿巴掌拍一下:“从一数”。他脸更红一点,咬着看我,有点委屈,还要再挨五十下啊。我俯下:“或者你选我的巴掌,只要二十下。”我看到他不敢对视我的眼睛,抿着闪烁其词:“嗯……你的手。”手不会比戒尺痛的,可是那就是直接肌肤亲密接啊。
我解开他的禁锢,把他翻过来,双曲起要他自己握住弯。他就整个屁朝天了。他惊得瞳孔都放大了:“不不,这个姿势,实在太失礼了。秦同学,你不要看,好脏。”我低下一点,正望进他眼睛里:“嗯,我们可以亲密到,用这种姿势。对吧?”他嘴嗫嚅了一下,说不出拒绝的话:“是……”“啪。”边打,我还边说:“对了,这个姿势叫,换布式。”他闭着眼睛满面通红,却还是小声回应我:“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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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很宽,五下已经并排着打过他的整个,肌肤透出浅浅的粉色,十分可爱。“呀,刚刚没有报数,你说跟踪我,要打多少下呢?”他把叼着的领结放下,回看我,显然对这种训诫没有任何经验,不知多少下我会满意,也不知自己能挨多少下。“五十下?”我笑了,这种力度五十下确实不算很重,可他受诫的时间还是够长,够他胡思乱想一阵了,况且,加起来也够痛了。
我手拍拍他的大,要求他双张开。他听话打开了。那里果然蓬出一团了,单层的薄,竟然已经有点点透出来。
“刚刚怎么的,给我看。”被放学就抓住现行,他有些羞赧,我锁住他双手羁在床两端,他就只能腰动。我俯在他张开的双间,看他情缓缓的煎熬。手腕的铁链在动作里发出细碎的金属声,他尽量保持其他地方不动,双脚踩着床曲起,着腰,在我的注视下,羞涩地缓慢。我看着他裆的小块,他起时布料与的肌肤摩。他有点痛,又有点快感。主要是
“可是凉同学可以在我这里不一样啊……”我几乎是叹息一样的轻声。我没有等他反应,“啪。”“呜”,他哼了一声,然后咬住了我的领结。她好温柔,领结的洗衣是什么牌子呢,可是沾染的她的香是不可模仿的。
在别的高中生早早发育臆想,甚至约伴一起实践的时候,他不曾意动过分毫。直到遇见她,秦秦把他人生中的热火全勾起来,像是青春期积攒的所有蓬的荷尔蒙,全激散开来,在他的血里沸腾。他的所有念都随着她起起伏伏。
放学了。他躺在床上等我回来。念一定折磨了他太久,他手里拿着我的衣物,在鼻尖和怀里拥着,底下双并着,若有似无地。
我看见了,其实是轻轻衔住了领结,他在回应我。
的,麻麻的。“啪。”他的肌肤反应很快,第二次打下去,前面的红色就浮起来。他应该是没有挨过打的,没有人会舍得打他,除了我。我看到他嘴角紧紧抿着,额皱起来,是美人忍痛的样子,他亲了亲面前的领结。“啪。”肌肉紧绷了一下,可惜钢架把分散让他不能持久抵御,“嘶”,他回看我一眼,不知自己能不能发出声音。他抬时,衬衣的边稍微笼着一点点,我伸手一粉色的两:“没有关系,哭出来也没有关系。”他又趴回去,她手好,凉凉的敷在屁上。温柔的人不是弱,他不会轻易哭的,我知他有自己的坚持。“啪。”我下手并不重,每一下都没有想要他激烈的反应,我不想让他因为这种事求饶什么的,我对给纯洁无瑕的白花抹上泥巴这件事没有兴趣,即使我在再污淖不堪的境地,我也希望人世间有闪闪发光的美好事物在照亮别人的生活。是天上的,最后我要把他送回去。
我事后的安抚很到位,除了,还抱着他睡了一晚。可惜他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今天周五,你请假,休息到周一就好了。我不想让你有什么被别人看出不一样的可能,也不想勉强你保持最好的状态。”“嗯。”我轻轻给他耳边风:“回来我奖励你。你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