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以歇脚在殿内塌上,在神君打坐的时候一人一个垫子,常常是对面闭着双眼凛气秉神,她干瞪着眼睛看他美貌。
听到这话他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她脱掉自己的衣服,再脱掉他的,两只手分别和他的双手交握,与相贴,慢慢将他躺倒。
她跪坐起来,会阴磨了一下后热的肉棒,随后蹭着他的前行,花摩着他的骨肌肉,从下腹蹭到肚脐,从肚脐顺着腹肌,他的肌肤压得她阴胀胀麻麻,有蜿蜒的水迹蹭在他肤上。他的呼带动腹起伏,周。她前进得很小心,观察他的表情。他面无表情。但是脸和红得厉害,直直看着她的下。
他,嘴里颇紧张又不舍地咬着肉棒,像只委屈护食的小狗。他能感觉到她牙齿轻轻磨在肉上。没有生气,反而伸手去摸了摸她脸颊,关心问了句:“饿了吗?”不知怎么就联想到小狗了,不然也不会一下想到吃。
他坐起来伸手抬一把她的,她就仰躺着向他展示女儿私。抚摸那个地方,极其柔的感,像花,像,比荷花的颜色更艳,他只用拇指细细在花外摩挲,另外四指抬着她的,脸上是正经的好奇,没有半分亵渎。想起刚刚的圆球,他按了按。“哼~”一声呻,果然这里有感觉。好奇妙的形状,像没开的莲花苞着珠。
有了第一次她就从容许多。一次神游之际,她贴近轻轻咬一口他的将神智拉回。他应该也享受的,这种事,很舒服的~不要学别的仙断情绝爱嘛,你也不是大爱无疆只爱世人的神喏。他好像知她在想什么,任由双印在一起。
“……你说的。”唔,说要压倒,虽然不肯,但是却了。他不同意,但也爱憎分明足够宽容。
她拉起他的食指伸进去,他试探着造访深入花径,得到她的轻,里面收紧包裹他的手指,真奇怪,看起来那么轻薄,手感却又厚重有力。他的表情仍然肃静,但面色红,男在那张粉水淋淋轻微闭合的小口面前不自禁动两下。他把人抱起来,自己躺倒,对准她的花,慢慢进去。是这样吗?人们是这样的吧。反正她刚刚是这样的。
他太厉害了,简直如有神助,哦不对,就是神力,好热,好酸,她的肌肉阵阵抽搐酥麻,涌出更多更多的爱,对着他的肉棒浇下去,两人水交,神智交狎。他主动和她拥吻起来,也是翘开贝齿,也是挠挠上颚,也是拉着她的前进后退。唔,她的脑子本顾不了这么汹涌的澎湃的香气和热气,她周都被围绕在阳之中,他越是勇猛越是温柔,他散发的气息越是致命地引她。
她笑了一声,觉得他的肤得很,又坐回小腹,他肚脐周围的下陷,积蓄起一小汪水。已经很了。她对准肉棒,缓慢坐下去,看到他的脸色变得惊异。好!有点过于刺激了,她又抬起,完全离开。
在他关切而且毫不色情的眼神中,她还是磨磨蹭蹭起来了。然后,因为了仙气太足,啪叽一下掉到他前,睡着了。
“好想把你压倒。”说点儿痴话,也不冒进,她本不愿意折损他一丝锋芒的。他可是三坛海会大神呀,她哪里敢造次,窥伺着插科打诨才得来现在的福利。
好充实。好满足。一时两个的想法都是这样。原来享天地合欢是这种美妙。一次交合,仿佛混沌初开,唯独他二人阴阳,是天地万物之子女,是天地万物之父母。两相抽插律动,震得殿内风铃铮铮,远花草竹木龙细细,凤尾森森。莲花池的鱼儿听到动静悄悄浮上水面看一眼,又立悄悄溜回去,金莲感受到温的气氛已经绽开。
他一烈骨,杀天杀地杀神杀佛杀自己,如何容许别人冒犯自己?
好好柔!他的尖率先感受了她的秘密口,接着就是自己的好像立涨大了一些,有点,但他不想挠。
太满了!给的太多了,她快要收不了。她抓了抓他的脯:“神君,要受不了了,你考虑考虑我不是你这个级别的呀。”他停下来,掌心向她背后渡气:“吗?我歇一歇降温。”“嗯……”真的好温柔,他是外冷内热的神君呀。
她胆子大一点,慢慢蹭到他的膛,肌肉垫在会阴底下,又结实又有弹的肉感,抵得她浑都酥了。稍微抬起一点,把那颗珠子去蹭他的,圆珠对圆珠,砥砺厮磨,偶尔他的陷进她花的凹陷里,一阵酸爽,偶尔两颗对挤压得扁扁,还是她柔一点,被压出了水花。
她咂么了一下,热热的,腥腥香香的,肉乎乎的,只好糊其辞:“口仙气儿。”他觉得有点濡,怎么说你应该也是个仙子,搞这样不好吧?
*
她对他的默许有些惊讶。她都快骑到他脸上了!“怎么不把我赶下去?”
她俯在他耳边说:“用我的丈量你的。”这下他望进她的眼睛,里面是自己的倒影。他伸手了她的房,女孩和他不一样,这里是圆翘小团球,绵温。然后他把手掌张开,比了比她的两,这意思是,他用手丈量她的。
她简直算得上在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