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鸦雀无声,他由自在她能想出这种损招的惊讶和自己答应挨打的羞愤中。说了让她打,现在就得咬牙忍着!姜凝也不急,只是继续规律地用差不多的力均匀打下来,檀红木板打上雪白屁的时候,肉应着板子的下落而凹陷,板子离开再弹回来,像脱的白兔。“你的白屁把红木板吃下去的时候,很,很弹。”沉沉的声音回在室内,刺在他心里。真过分。打他还要羞辱他,那么形容。“啪。”敦实的痛感,木板质地温,打上去是绵绵的疼痛,她五板子把红痕均匀打在整个屁上,打了四个来回,现在整个都是浅粉色。姜凝看不到他垂着的脸其实羞得更红。
“知水蜜桃吗,现在你的屁颜色是真正的蜜桃粉,但是还不够大不够丰满。”
她换了一把铁尺,“你不敬主人,该罚。”“啪!”更清脆些,但到底打在肉上,还是厚实的声音,“报数。”痛,这个更痛,火辣辣的,尺子一下去,那一整片挨打的地方就密密麻麻刺痛起来,尺子抽离之后,迟缓的热意泛起来。他有些动摇,何必跟她争气呢,明明是自己愿意服的人……犹豫间,已经再挨了一下了。肌肉本能地回避疼痛,他不由得绷紧肌肉,但这次姜凝挑峰下半截打,上面不能多打,可能出现代谢不畅,只是这次光打右半边,他那一块地方疼痛不得停歇,密密实实地压下来,蔓延开,他开始不断气,打完一轮又接着继续右边,怎么不是左边……和心里的预期不同增加了恐惧和惶然的情绪。终于打到左边,可她打下来的间隙不一样,常常是他以为要落下了,她还在停顿,而他一放松,屁上就结实地吃了狠狠一板!他热得有些出汗,脸却开始发白,疼痛无法摆脱让他有些疲怠,总是一屁绵地吃进尺子,然后他痛得一绷。她怎么这么会打人……报数,他犹疑一下,该怎么报呢。肌肤上的红色开始占据主导,鲜艳好看起来。这下不止是痛,肤开始有紧绷的涩感,的温度变得比别高些,绵的包子发了胖,开始胀胀地发。
她再换藤条的时候,也不促他报数了。又暂时停下了,他有些不好的预感――“啪!”更尖利的一声,带着破空的气音,“啊!”他忍不住叫出来。藤条更细,不是板子那样把力分散到更多的肉上,这一条下去,就是蓄满了力的痛,打得他两边屁炸开了花一样。好痛!一条红痕在原先的红板子印上浮起来,横着贯穿了整个,只有屁中间儿的隙幸免于难。姜凝并排贴着那红痕,“啪!”打下了第二条。“啊……”已经受过钝痛的屁本来开始麻麻的,这一下直接驱散掉其他感觉,什么麻,什么胀,什么紧绷,全都没有赤火燎燎的痛来得直接干脆!就是最直白的痛,痛得他想挣扎,脚尖晃了一下,躯不稳,又重新踩在地上,他现在是鱼肉只能任人刀俎了!肉卡得更紧了,胀大的肉像鼓起的气球充满了那个口,蜜桃成熟了,开始薄馅。姜凝甩下藤条的时候,仿佛能闻到蜜粉色的果肉香。他已经无力再收缩了,整个屁都被打得松垮垮的,肉团任由她欺凌时弹动。唔!痛!为什么现在只打峰这一个地方,接连的三下打得他尖儿高耸的起,打得他措手不及咬紧牙关。整个红大起来,连捆住边沿的红绸都被胀遮住,掐陷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