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来。”
“今日……”
楼序握住中衣系带的指尖有些发颤。
他对上纣嫽的双目,双拳在侧紧攥,掌心嵌入指痕。
纣嫽只作不见,取下发间素簪,又将满青丝挽起,唯有几缕松松垂落,在皙白的颈间摇曳生姿。
的肌在冷意激然下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楼序深如玄玉的瞳底有瞬间的愕然。
昏暗不定的烛火下,他肩背浮凸一些细微纹路,那是难以祛除的伤痕,数量不少,几乎盘踞了大半个后背。
纣嫽脑中灵光一闪,复又提笔,在荼靡花心勾勒一点朱红,口中只:
纣嫽的视线游移至他腰腹间,亵仍旧缚着。
坐在她榻缘,楼序颇有些拘谨。
她勾了勾角,似笑非笑:
纣嫽的视线因此肆无忌惮的在他周游走,她举起那张荼靡画纸,略比了比形状,心中有了主意。
于一侧,抬眸望去,见楼序垂首低眉,姿态压的极低,眼中不由漾过一缕异色。
她捻起桌上的几枚银针,双轻启,
翕动的青睫若蝶翼扇翅,掩去眸中一切隐而未发的情绪。
“我亲自为你雕青。”
楼序微不可见的略抒一口气。
殿中的红烛“哔啵”一声响,烛芯跃,将二人影晃的重叠,映照在殿内墙间。
楼序迟疑一刹,纣嫽的命令终究强过他内心的挣扎,他褪去靴袜,赤足踏上柔的毡毯。
是令主之命,不得违抗。
楼序顺从起,至案几前,脚步停滞不前。
楼序察觉到她的神色,牙关紧了紧,伸手就要将亵褪去。
系带松,中衣落。
楼序如是想着,下颌紧绷,抬手脱下自己腰间束带。
一双柔夷按在他手上,细腻温热,恰好阻了他的动作。
玄袍落地无声,同色中衣却单薄,隐隐勾勒出壮的肌廓纹向。
“继续,褪尽,上下一件不留。”
“脱衣。”
纣嫽点了点自己侧,那块毡毯铺就的位置:
银针浸了烈酒,在火芯上一一过,纣嫽转过,目光落在他饱满健壮的口,
“将袜履褪了,在这。”
“尽够了,去榻边坐下。”
他现在已无法分辨接下来会发生何事,只得听了指示,纣嫽让他如何,他便如何。
他正值风华,积年严训下的姿颀长练,肩宽而雄阔,胛骨如满弦之弓,力劲充盈。腹之间,因收紧的肌理贲张隆,沟壑深邃,形状格外分明。
她指节轻叩案几,对楼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