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陵,非得打断她的不可。”
梁相宜淡淡地:“我也只是听说,好像温家已经知她们和离的事情了,正派人找温淑云。”
她收回目光继续用食,“近日注意安全。”
“温家……”梁青巧呢喃着这二字,不解地看向她的姐姐,“姐姐为何同我说这个,姐姐不是……”
“李家姑娘那边,你们近期可还有见面?”
陶乐芝一事不关己地扭走开,一讥诮地说:“真是好矜贵的小姐啊。”回了厨房去。
因为这件事,梁相宜特地支派了一位近侍给梁青巧。
梁相宜边一共有两位近侍,都是先前受伤那时,另外从外面寻来的丫鬟,因有几分手,故称之为近侍。
“青巧,你说你有分寸,我便信了你的分寸。春闱快到了,能在那之前理好这件事么?”
丫鬟名唤庄莺,面容平平,但量比寻常女子要高一些。
“不好意思,我不知,”梁相宜温然浅笑,“过阵子就要春闱了,家妹正被我着看书读书,许久未见她出门了,想来也并不知晓。”
“但愿如此。”梁相宜莞尔一笑,颔首,踅上了后的车。
梁青巧呆呆地看着她姐姐,愣了许久才缓缓点,“好,我会的。”
梁相宜始终未抬起,说完后,依旧垂眸细细嚼着米饭,咽下,又夹一筷子米饭,好像这番话并非出自她口一般。
梁相宜点点,不再说什么。
梁青巧原本不喜下人跟随,可又打心底里害怕她姐姐说的那事,只好勉为其难将人带去外面的院子,同陶乐芝与温淑云介绍。
“话都撂下了,若到那时还找不到那也只好作罢了,也是我高兴过了,一时失言。”可她全然不为此忧心,说金陵就那么大点地方,她侄儿总不会翻了天去。
她们家里人少,在温淑云回来之前,她的妹妹从未坐她如此之远,而都是就近坐在她的边的。
梁青巧这厢方才把话说完,梁青巧就发现面前几人脸色皆是讪讪。
梁青巧收回目光看向温淑云,“委屈你这一阵子,用不了多久的。”
“怎么了?不喜欢她?”
“嗯。”温淑云好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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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府,午膳的桌上,梁相宜仍旧想着这件事,用至一半,不禁看向坐在对面的妹妹梁青巧。
“是这样……”温佥事沉须臾,“不必忧心,我会自行派人去找。”
“我虽不喜她,可我更不愿见你伤心。”
分别之际,梁相宜忽又想到了什么,状似无意地与她:“对了,您方才说春闱之前将她带去京城,那要是春闱之前还未找到呢?”
“见了一两面,但我和李姑娘只有朋友之谊。”
梁青巧闻言,不由一惊,“姐姐怎的这般说?最近金陵发生什么事了么?”
庄莺盯着她的目光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可为了不让青巧担心,她什么也没说。
闲话聊说,此话掀过不提,温佥事又与梁相宜说起衙门里的事。吃了半盏茶的功夫,厨房便要摆饭,晌午了,梁相宜该走了,温佥事十分苦留梁相宜不住,只好派人将人送至后角门车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