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母亲的肩上,见他俯鞠起了一汪清泉,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拿起了那枚卵,俯又躺倒在了母亲还在血的怀里,我眷恋的揽住了他的脖子,尖舐过卵的表面,将那枚柔黏腻的卵重又回了他的口中。
那是一枚透明蠕动的卵,里面包裹住的是一枚还在雀跃动的眼球。
母亲激动的阖上了眼眸,他的在剧烈颤抖,尾尖带有挑逗意味的圈住了我的手腕,他将我搂紧了些,更加贴近他还在血的小腹。
我用小刀划开了母亲的肚,他的鲜血淌了一地,染红了整条河。
“妈妈,也品尝品尝自己的味吧。”
我并不清楚母亲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感觉母亲自怀孕以来变得愈发古怪,甚至每晚仍会坠着他的大肚子在我的上不住索取。
我枕在他的怀里,搓起他的房,品尝着他那如河水般猩红的汁。
他的蛇信冰冷的扫过我的口腔,我感到了眼球的腻。母亲的声音诱惑,青白色的瞳仁里倒映出了两枚小小的我。
母亲张修张开双臂揽住了我,宽大的袍瞬间将我吞噬。我紧贴在他柔的房上,和他额上那枚巨大的眼球对视起来。
他的汁与美味的鲜血交织合在一起,我吻上了他的眼球。
那些“孩子”,那些所谓的“孩子”,一枚又一枚的从他蛇尾末端的腔内落出,落在地上,淌在鲜红的小河里。
“好孩子,愿意帮妈妈在河边接生吗?很快、很快你就会不孤单了。”
漫无目的的黑暗下,我看清了那些“孩子”。
我了嘴。
母亲变得愈发香甜了。
住他的那对绵,走路时溢出的水时常会沾母亲的衣物。
他循循善诱的开口,引导着我的手剥开了他的腔。
我的手抵住他的腔内疯狂的抽动,母亲懒懒地倚靠在我的肩上低低地着气。
清甜甘冽的气息,就像母亲的汁。
他的下很快化成了壮的蛇尾,颤抖着蜷缩着包裹住了我的。
他捧着自己硕大的肚子在河边坐了下来,他的银白色长发落到了河水里,将清澈的一汪小溪渲染成了白色。
起风了,起了一树桃花。薄薄的桃花纷纷扬扬的落在了小河里,黏上了母亲的长发,黏在了母亲的尖。他的眼球被桃花逗弄得不住眨动,母亲抬望了一眼无法看清颜色的重的天空。
他细长莹的指尖拈起了一枚“孩子”,我望向祂的表面,仔细端详起来。
母亲了自己惨白的,向我献上了自己的。
“呵呵,好孩子,你听,祂们就要诞生了。”
“孩子,我的好孩子,我的乖孩子,到妈妈这里来吧,来看看你的孩子们吧。”
“神明腹中的孩子啊,呱呱坠地吧。”
朦胧间,母亲冰凉的指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放到了他的孕肚上,我能够感受到掌心下有鲜活的生命在不断蠕动。
“张修,让我也回到你的胞里吧。”
张修妈妈平日里用来吞噬假的口,很快被作恶的卵撑成了宽大的一团。
他低眷恋的抚摸着自己日益涨大的孕肚,声音是一如既往的醉人温和。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