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驰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竖着手指打了个圈：“转过去。”

        她记得院群里发过通知，下午两点半开讲，时长大约两小时。樊驰狠她的，整没入锦绣内。

        车窗被敲了两下，樊驰解锁，外边的女孩拉开车门，坐到他旁边，他将钥匙扔到她上，钥匙由间落，掉到车座上。

        傅琨回消息很快，上面写：“不用。”

        ——

        樊驰算着时间，约摸着差不多，便暂时停了下来。

        因而锦绣害怕同他，她越怕，他就越想。

        “为什么？”锦绣憋闷了一下，她蛮想去的，没想到她导师开口却让她别去。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女人犹豫地把钥匙放到他手心，然后他让她。

        ——

        她飞速思索如果这时候下车，要走多远的路才能打到车回学校？这儿离市区以脚程来计数称得上遥远，更不消说人烟罕至了。下午五点，附近最热闹的地方大概是往前两公里的某个大学。

        双间，不至于像最开始那样撕裂得疼，可锦绣还是低低呜咽了一声，好似迟钝地把最初的痛延缓到现在才叫唤。

        “车上有没有你认识的人？嗯？”樊驰一手扣着锦绣的下巴，将她的脸正对车窗抬起，一手指着那辆从他们眼前缓慢经过的巴士，说，“睁开眼看看。”

        ……

        这是第一条，言简意赅就回了她一个字，接着弹出第二条消息。

        他离她太近，说出的话裹着炙热的气息和透骨的寒意。锦绣泪眼朦胧，车窗外的巴士早已驶远了，她打抖，整个人连带着嘴都在颤抖。

        她瑟缩着，这事儿为什么总是教人痛苦的？起码，最开始都是痛的。锦绣觉得双眼模糊了些，再忍忍，她想，等适应了就不那么疼了。

        锦绣闻言看向樊驰，随后微垂了眼帘，双手在裙摆纠结到一块。他费如此时间将她带到这儿，再央他别在这，大概也不用吧。锦绣咬，脱掉脚上的鞋，转以跪趴的姿势背对着樊驰，脸朝向车窗外。

        “远。”

        远驶来一辆巴士，锦绣贴着窗看见那辆巴士车上写着学校的名字。是校园大巴，来往于本校区和大学城校区之间。五点半的这班车是下午的最后一趟，锦绣往后缩，想将脸从玻璃上移开。樊驰在后，锢着她，贴着她的耳垂，低声说：“听说这周天，你们院在大学城开了个讲座。”

        天光还亮，他将车门落锁，堵上了锦绣翻飞的思绪。

才有保它的资格么？”

        X城的大学城极为偏僻，校与校之间间隔得也远，不少小路上更是连灯也没有。

        照例以“X大讲坛”为题的海报，是她们专业的老师给别的学院开得那种普及向讲座，而主题下边的名字写着傅琨二字。她转发了这张海报，在对话框内键入：“老师，这个讲座我要不要去听？”

        锦绣是周六看见微信群发出通知的。

        “讲座过于浅显

        ——

        樊驰在她内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以他的经验，轻而易举便能令锦绣这个在他手上开了苞的儿心愉悦。可他不，乃至每次在过程中，都故意不去碰她上那些感点，只以单一的姿势，从背后暴地她。

        奇怪的是，樊驰干嘛要将她从市里的那个校区带到这儿来？路没有完全修葺好，樊驰把车泊在路旁用白线划出的车位上。

        “您用完了？”锦绣拾起钥匙，疑惑地问他。

        樊驰一脚油门，车驶出去，锦绣见状便无言地收钥匙，一双眸在他脸上转，细看半天也没发觉驾驶位上的人在生气，只今天的樊驰表情较之往日更加严肃。

        樊驰一手制住锦绣，另一手解了带，弄得了，伸手除下锦绣的内，便插了进去。锦绣那并不，加之紧张，间夹得更是紧，他却不，只一下下送腰，快感并不足以消弭随摩而来的微疼，连他都能觉察出疼来，更别说被强进口的锦绣。

        锦绣的双手撑在座位上，后人的手由衣摆向上探进，推开她的内衣，尖被他在两指之间搓。锦绣想往前躲，后的樊驰却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禁锢，她的侧脸死死贴着车窗玻璃，难以动弹。锦绣怕她挣扎起来动静更大，万一这条人迹稀少的路上突然有人呢？别人经过车前，看见她，她该怎么办？于是锦绣不再躲，老老实实顺着樊驰施加的力气，脸贴着玻璃，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