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樊驰的第一次，是锦绣“要求”的，如果喝醉了以后的要求也算数的话，可恨的是她喝醉了就会忘事，在她的前二十二年中，她从未尝试过喝醉酒，所以竟也不知自己会“断片”，而关于第一次的种种描述，她只能从樊驰的只言片语中得以了解。

        锦绣曾无数次回想着那一次聚餐，但她的记忆就在聚餐后戛然而止，她忘了自己是如何从酒店到他家，如何同他发生关系，只记得清醒过后便看见樊驰从烟雾缭绕中眯眼看她。

        她换了姿势，口中仍在吞吐。

        他停了动作，他倒不排斥女人在床上主动，也不讨厌迎合，只是迎合他的那人若是锦绣，那就不行。

        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下的胀感让她产生出一丝迟钝的惊惶。

        这种关系是如何开始的？锦绣闭了眼仰面躺着，双手交叉摆在口上。

“蹲着不累么？”樊驰以脚踢了踢锦绣的，“跪着吧。”

        ——

        昏暗的床灯，锦绣从疲倦中缓过神，转看了看背对着她的樊驰。

        樊驰见锦绣双手轻握成拳，摆在上，即便将半蹲换成完全的跪姿，也没吐出他的，心理上那想玩弄锦绣的劲儿便传到了上，他抱住锦绣的脑袋，狠狠将她往下压去，也随之进她的咙里。

        下的锦绣不再迎合着他她的动作，甚至变得轻微的抗拒，樊驰便心满意足，换了几次姿势折腾锦绣，是把她弄到频频哀求后，才把如数灌进她的内。

        锦绣仰面躺在床上，闭着眼，闻到旁燃起的烟味，想起她第一次同樊驰完后，樊驰也点了烟，从烟雾里眯着眼看她，现在想来，樊驰不过是在看一件到手了的称心的玩意儿。

        所以是她主动的？锦绣慌乱地起，眼里噙了泪，想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她不记得了，可她从未对樊驰有过任何超出上下级关系的遐想，一丝一毫也没有，她怎会主动？但她认了，她只想逃离，却被樊驰制住。

        ……

        在怎样的情境之下？聚餐时，她作为新来的实习生，又是樊驰的助理，不免被其他同事调侃乃至劝酒，樊驰替她挡了几杯，那些人便起哄似的变着法子要灌锦绣。她没有经验，阅历也不太足，看不出这里的弯弯绕绕，着喝了一些，脑子便更转不过弯来，她甚至没想过为什么他们这一桌只她一个女生，也没想过这一顿由樊驰主导的看似普通的同事之间的饭局，没得到他的默许，怎么会有人这样竭力地劝酒。

        而下一秒，樊驰便熄灭了烟，撑着手臂，侧看着她，说：“锦绣，你可真够主动的。”

        而锦绣也在樊驰这儿，越来越像一个物件。

        “怎么你这子就是涨不开呢？”樊驰盯着锦绣的脸，确保他不会错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下次我替你去问问……”

        樊驰了一下锦绣的尖，手掌覆着她的，随后颇为索然地移开手，只消这一个动作，便令锦绣的迎合消失殆尽。

        “你猜猜我有多少种办法可以让你自愿退学？”他笑，“锦绣，当我的女人，乖乖听话。”

        这个“问问”是指问谁？又是问什么，大概是他不够满意她的，嫌她的围不够丰满，嫌她不会像刚才同他上床的人那样，叫得淫狎又放。

        她在被他时，生涩地，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