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警察就回来看你。
艾尔温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在你与水杯之间来回看了片刻,才小声谢着接过了玻璃杯。
他像只猫似的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端着杯子的双手即便消瘦了许多,却依旧像件艺术品似的。
略长的发丝微微遮住了眼睛,却让男孩看起来更惹人怜爱了。
没过一会儿,医生就领着忽视和警察就过来了。你与他们打了声招呼,拿起外套和背包准备先离开。
只是,你刚站起来,衣角就被人扯住了。
你顺着那凝脂般的手指望去,男孩正咬着下怯生生地注视着你,微颤的瞳孔能看得出他内心的不安,好似一只鸟,把初生时第一眼见到的你当作了依靠。
你要去哪儿?
见男孩似乎是在害怕他们,医生和警察们都有点尴尬。
你有些惊讶于男孩对你的依赖,猜测是鸟情节便安着拍了拍他茸茸的脑袋,你有什么想吃或需要的吗?我去买点东西的,一会儿就回来。
闻言,艾尔温才放松了一些,但扯着你衣角的手指顿了好久才松开。
我我都可以谢谢。
男孩乖巧的模样一下子击中了你的姨母心,你忍不住笑了笑,又问了一下奥尔登他们有无需要你带的东西才离开。
医院食堂的饭菜很一般,你没去那里,而是开车到附近一家中餐馆买了饭。这是你最近刚发现的,味不错,老板娘人也很好,只要有时间,你就会来这里用餐。
之后你又去旁边的大型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和换洗的衣物,回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碰见刚从病房里出来的奥尔登。
你从袋子里拿出一包香烟递给了他,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
见奥尔登准备掏钱,你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没事,一包烟而已。
他看了看你,也没再推脱什么,那孩子只记得凶手是个金发女人,年纪大概30左右,肤很白。
白肤的金发女人,恐怕大半个美国的人都符合。
没什么其他的特征了吗?
奥尔登无奈地耸了耸肩,他说自己明明近距离见过那女人的长相,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记忆里只有一张打了赛克的脸。
不过,他说那女人上有独特的味,至少是他从未闻过的。
闻言,你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不自觉地皱起了眉,会不会是有人动了他的记忆?
奥尔登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嗯你犹豫了片刻,还是从笔记本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他,这是琳达?约翰逊,一名私人心理医生,之前的几个别害者都曾是她的患者。
他掏出老花镜,心理医生?
眠、心理暗示,这些都可以改变他人的记忆,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没有那分记忆的原因。
而且,我上次去见约翰逊医生的时候,她的上也有一种奇怪的香味。
你抿了抿,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我还没找到证据。
奥尔登摆了摆手,总比像只无苍蝇一样没有绪好。
他瞥了你一眼你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行了,这几天你也辛苦了,医院很安全,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听出他的关照,你笑着点了点,刚与他完别,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事,又连忙喊住了奥尔登。
对了,那个之前有个自称是FBI探员的男人专门找上我,也不知是想什么,我看他份像是假的就没理会
FBI?他不来警署,去找你什么。闻言,奥尔登也觉得很奇怪,他告诉你名字了吗?
你想了想回应,我记得是,丹尼尔?理查德。
行,回去我问问看。奥尔登像个老父亲一样拍了拍你的肩膀,你一个小姑娘,最近多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