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地个脑袋,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你。
看来是了。
行吧,至少不吃生肉的话,你这个某种意义上的生肉也安全了。
你按照煎牛排的方法煎着肉,在煎到第三块的时候,一直在旁边盯着你的黑蛇突然吐了吐蛇信子。停下手,你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然后就见它扭看了一眼沙发,你见状愣了一下,嗯你的意思是要去沙发上吃?
黑蛇用行动告诉了你答案,但这次它没有将自己长的盘起来,而是弯弯绕绕地挂在靠背和扶手上,乍眼一看像极了蛇的座椅。
你放下盘子,犹豫了许久才在它一眨不眨的注视下坐进被刻意留出的一小片空位置里。一坐下,你就感受到了被包围的感觉,余光还能看见黑的发亮的鳞片。
看着黑蛇低不一会儿就吃完了盘子里的肉,将脑袋搭在你大上犯瞌睡时,原本惶恐不安的心情竟逐渐回归平静,甚至从它的依偎中会到了一丝愉悦和刺激中滋生出的兴奋。
或许是你实在太孤独了吧,一个人在异乡打拼,整日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即便它不如茸茸的小猫小狗可爱,也算是个另类的陪伴。
你刚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黑蛇就锐地察觉到了,但它只是睁开眼睛盯着你,似乎并没有要攻击你的意思。见状,你便大着胆子摸了摸它的脑袋。感很光也很干燥,冰冰凉凉的,摸久了还有点上瘾。
嗯,你也是有物rua的人了。
洗完澡,检查好门窗,锁上卧室门后,疲惫了一天的你终于如愿躺在了自己柔的大床上。
把蛇锁在外面应该没事吧这样想着,脑袋刚沾上枕的你就陷入了沉睡,梦中还梦见自己被未知的手怪紧紧缠住,一缠就是一晚上。
翌日,在一阵熟悉也吵闹的铃声中,你着两个黑眼圈醒了过来。
按了闹钟,你一边眼睛,一边迷糊地喃喃着,奇怪什么东西压着我?
浑酸痛的你疑惑地拉开被子,只见一个黑发男孩正躺在你的边,他的手脚像只八爪鱼似的黏在你的上。从你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他埋在你颈窝里清秀干净的侧颜,但此刻你更在意的是,这人竟然什么也没穿。
你一定是还没睡醒。
你唰地一下又盖上了被子,自我欺骗似的合着眼躺了许久后,才又睁开眼掀开了被子。
男孩似乎是被你的动静吵醒了,睫抖了几下后缓缓睁开了双眼。黑的不似人类的眼瞳直勾勾地对上你的视线,然后伸出蛇信子一样分叉的,重又缓慢地从下至上了一下你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