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脑袋开始想一些很遥远的事情,想了一会儿又感觉到浑上下不舒服。
她下的变得粘粘哒哒,她很难受,她用手掌扶着墙,试图让自己站舒服一点。
她更想了,但是现在求弟弟肯定没用。她把自己的交叉在一起,自食其力摩起起的阴,努力不发出声音被人发现。
但是好巧不巧,弟弟就在这时回看了她一眼,她难堪的样子被发现了。
她歪着和他对视,也不多说什么。可恶的弟弟却真就这样回过不她了。
行吧,她觉得站着也不是不行,说实话她长年疏于运动,最近主要的运动就是把车卖了之后开始天天走路。站着也好的。
她继续自,但感觉还是不舒服,她的本来应该很容易满足,但现在却怎么也不行。
“你这样很坏,”她假假地哭了起来,“像妈妈一样。”
“你比妈妈还残酷。”弟弟简短地回答。
艾达不说话了,她不想辩解什么,当时她和弟弟断联一方面是因为她真的很生气,她觉得改姓这件事证明他真的无敌地虚伪,另一方面她觉得既然如此就让他自己去拥抱新世界去长大吧。
如果说她不想听他的解释很坏,但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一般的情况确实是这样,但是艾达也知弟弟可能会怎么想,毕竟长期以来,她们两个总是能想到一起去,能积极地理解对方,这段关系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应该是不可取代的。
他现在也没有和她地解释为什么,她也不想问,就过去吧,这样也好的,她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她现在唯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变成和傻子老爹一个姓。
至少妈妈她当时没有不要她们。她在清醒的时候也是个非常好的人,她在有些方面很笨但也很温柔,在很多地方更是非常有想法。
至于可能的出轨以及生下了弟弟,母亲从来对此难以启齿,就似乎她真的也讲不清当时发生了什么。真的,直到七岁的弟弟没有变色的金发略略引起了怀疑之前,她真的好像就没有考虑过这些事一样。
但是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因为老爹他真的烂极了。
他甚至不真的在乎弟弟是不是亲生的,弟弟改了他的姓,他开始给他提供帮助和资源,比起过去残留的那一点点爱,谁都知真实的理由是什么。
可惜妈妈也没那么好,她后来打她们,谁都打。
她越想越烦,但是随他吧。反正照今天这意思,弟弟也不会有小孩了,她姑且勉强原谅他一时。不想这些了。
艾达的大脑里这些东西被迅速掉了一样,她的记忆殿里就好像开出一辆能迅速卸货的货车,在她大脑的空白摆满了她需要的东西,她开始整理今天获得的一些新讯息,试图分析出对自己有用的分。
这花费了她很多时间,但似乎也不太久,因为她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她依然感到强烈的空虚,还有点麻。
她恨工作狂,她看着弟弟再一次确认。她真的不是工作狂,如果她和那些个教授一样有个几十人的研究室和花不完的资金。她肯定多花时间吩咐人和睡觉。
但是她没有,她现在天天倒贴钱事,她的积蓄真的快花光了,因为她不可能所有的帐都从小沃那里走(万一哪天她不想和他一块干了怎么办)。
好恨,她茫然地不知在恨谁。开始恨她自己,为什么这么想点什么,什么都不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