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本夹不住巨棒,哪怕她双手抱把肉棒挤在沟之间,除了让棒上肉珠在她两团白上留下红红痕印之外,本带来不到任何爽感。
思汝背靠冰凉的梳妆镜,错乱之间接连把台上几只化妆刷碰落地。沈诺便把她托起离开梳妆台,抱在半空中。
可随着沈诺越越凶,撞得她翻天,两抖得没法跪,她又开始哭起来,嘤嘤呜呜求饶不要了不要了。
他是真爱吻她,可思汝此时本没有心情与他玩什么口水交换的游戏,被大肉棒撑开的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摇摇屁,汩汩春就顺着大往下,何况他另一只手绕过她腋下正搓弄她那被他得红的尖,她快要被儿死了。
他们也不是没玩过各种小玩,异物插进的不适感到最后会化为翻天覆地的快感,所以思汝并不排斥这些花样。
再把她放到床上时,肉棒离开她,思汝便趴在床,高高撅起白腚,出泥泞外翻的阴,嗷嗷待。
始作俑者乍看还衣冠齐楚,细看前衬衫都被抓皱,剪裁得的长更是被海浪打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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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还在的可人儿,把她安放在梳妆台上,岔开她两,站立举着蓄势待发的,抵着内一并进那小内。
真是的真是的。思汝没好气地调转子,像只猫咪一样伸长脖子回应他的亲吻。
她一遍遍尖叫,他一下下冲刺,冠沟下暴凸的肉珠磨得她小里的肉疙瘩快凹进去,把肉棒实实在在地容纳包裹,引得本就硕的阳反击式地狂暴涨大。
啊啊思汝快疯了,刚过高的她被余未了快感折磨得是难耐,罪魁祸首站在床的那边优哉游哉地与她索吻。
可半天也没等来大肉棒的喂养,她急不可耐地回看他。
沉溺海里的思汝忽然失重的瞬间,本能死死咬紧男人肉棒,攀住他脖子,随即感受到男人向上颠簸撞烂她花心,蜜就顺着她大向地板。
他大力住她子把她人提起,狠狠了她小嘴两口,才上床让她趴好,再次把肉棒送进去。
思汝不由抓住他发,要他她,快她。
但感承受不住磨人的布料,思汝嗯嗯啊啊尖叫起来,也说不清是不是内带来了不适感。
就见沈诺手指点了点。
呜呜呜太了太了,受不了了。
抱紧他的力气都没有,子痉挛般直哆嗦。
脱下挂她脚踝,沈诺低查看她间,有没有受伤。
思汝起先还能得逞地乐,她最喜欢后入姿势了,如儿臂的一贯直入,大次次都能到花心,进进出出肉珠碾压上的肉,爽得她一波接一波。
可沈诺分得清她难受与享受的声音,停下,出,从小里扯出那内布条。
凉气钻进小里,填满的是无尽空虚,徒增的还是空虚。
挂在脚踝那漉漉黏糊糊的内都不知什么时候被飞了。
但这一幕带给沈诺的视觉冲击却是麻痹理智的程度。
两人都忍不下了,他如她所愿把肉棒送进她内,进进出出捣腾春水,重重地撞,把梳妆台都撞得嗯啊怪叫。
思汝决定不亲他了,咬住他尖把他咬疼,哼哼两声跪坐到他腰下,捧着子去夹那紫红又壮的肉棒。
原本浅白的内已然被淫浸成深色,能滴出水了。
还没感受到男人肉棒的小儿提前感受男人炽热的目光,艳肉疯狂蠕动的模样,受惊多过受伤。
可沈诺还是像以往每次她安抚他受伤时那样,轻轻那发红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