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瞻之在前,忽焉在後(不是这样用的!!)
「霓儿,我爱你,所以只要我理智尚存,我就不会因为望去博取虚假的感情,控制你丶让你无可救药的只能任我摆布。但我不敢保证,在我迷惘的时候,我有没有对你出不该的诱惑,如果我犯下这样的错,你愿意原谅我吗?」
彭霓当然是没想过这样的事情,讶异地望着他,又听他:「在同个生态系下,端洛星上是有些种族能抵抗我们天赋的幻惑与引力,但其他星系能完全抵抗的族群则非常罕见,而这乍看之下是有利於我们,实际并非如此。
所以关於这份力量各种面向,我们一直有无数讨论,而我也很早就习惯,必须时时收敛力量。换言之,不滥用这份天赋,是我们离开族群独立生活最基本的条件,我也没有天真以为毫无克制地释放一切引力,就会让心仪之人立刻深深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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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霓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些什麽,正品味着他的话,艾普法勒又:「纵生命迷恋上自己,对我们种族来说并不难,可是那种迷恋只是暂时的,长久下来,会对对方心造成无法抹灭的伤害,也有很多负面影响。」
幻惑的力量未有节制,往往会使对方发狂,有的时候不仅只一个,还会波及整个群。无论那些个看起来再弱小,发狂的群也足以将渴望的对象生吞活剥。这种情形本无须讨论双方的恶意与善意,最後的结果必定是悲剧,而连把持住天赋能力这一步都办不到,也很难幻化出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样貌。
「啊……」
他口中虽说害怕,语气却有着醉人的笑意,这样的反差让那份颤栗从彭霓的心底一路窜到脑後,却又带着兴奋与期待,而她究竟在期待什麽呢?彭霓咽咽口水,不愿再想下去。
总觉得应该要到肉肉了,怎麽到现在还没咬到半口!!
???99的话???
即便两人之间还隔了一张桌子,而艾普法勒并未有其他动作,她却觉得他彷佛就在他边,轻轻吐着微凉而芬芳气息,与她耳鬓厮磨。
「深刻的望是很难控制的,而渴望的情感越是深重,也越难去判断自己是否真的有失控,甚至被自己迷惑也全无所觉,这种强烈的情感,其实有时我自己也会害怕。」
艾普法勒说得诚恳,似乎也没有什麽隐瞒,在彭霓感到自己不该为了索科特拉几句话怀疑艾普法勒时,他却突然出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但我不能否认,无论怎麽样习於收敛丶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该放纵,但还是会有失控的时候。你初次来找我,是在我意料之外,而你又刚好对我锺情丶主动接近。有时我会想,若那时的条件略有不同,我会不会最後受不了想得到你的诱惑,犯下不该犯的错?」
艾普法勒的话听在彭霓耳里有点吓人,他脸上的微笑更是让人心加速,也不知那颗狂的心,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期待,总之彭霓深感自己这个时候,还深受他美貌引真是要不得,可是她却无法克制自己的视线,甚至是所有感官去感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