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挑逗的动作,让江寒声忙握住周瑾的肩膀,保持住一定距离:“周瑾,周瑾!”
周瑾抱住江寒声的手臂,抬看他,问:“怎么了?笑也不笑的。”
周瑾看江寒声在等她了,果断拒绝高耀杰的邀请,贴过去挽住他的手臂,笑着说:“走了,下班!”
周瑾笑得眼仁儿亮亮的,“别慌,他们一般都不走这条楼梯。你到底说不说?”
江寒声低低地附和着,不一会儿,周瑾就看出他似乎对这个约会项目兴致缺缺了。
周瑾在他飞快的语速中几乎没回神,愣了一会儿,她认真地问:“你是不是以为自己长得好看,我就不舍得家暴你?说句人话。”
周瑾将他俊美的面容左看看、右看看,说:“好啊,我反省,反省……”
”
江寒声离开前再补充了一句,“周瑾和高耀杰都会是你很好的老师。”
“……”她扑哧一下笑出声,“我什么让你吃醋了?”
江寒声沉默片刻,用很冷静的声线说:“人在社会当中享有一定的权益,出于维护势力范围需要,会本能地将其占有。一旦权益受到他人的损害或者产生竞争,就会不可避免地有种排外、敌视、怨恨的心理状态,当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压力时,也容易产生挫折感和羞愧感。”
她来这里也不过是拿重案组当板,以后带着实绩与成就回到省厅,她就有机会参与到更高级别的研究项目中。
江寒声一笑了之,不打算解释更多。
没过太久,周瑾和高耀杰就从楼上下来。
他离开会议室,等周瑾的时候,又替她收拾了一下她的办公桌。
她挑眉:“江教授,你还有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江寒声说:“没有。”
纪安然抿起,“我不明白。”
她推着江寒声,他猝不及防,肩膀撞上墙,等回过神,周瑾已经贴近,她上淡淡的香气几乎扑面而来。
“从严!”
周瑾憋住笑,任他牵着,一阶一阶楼梯往下走。
简直酸得要命。
周瑾说:“有个姓刘的教官,上课男女一视同仁,特别严厉,以前我们喊他‘魔鬼肉人’。还有一个师兄,也教过我……”
“别人的看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已。”江寒声对纪安然表现出了一个老师该有的耐心,“你在重案组有半年的考察时间,刚才问我的问题,你可以自己去寻找答案。”
江寒声结上下了,捉住她作乱的手,还是那副冷淡的声调,“回家反省。”
她仰看向他,膝盖抵进他的间。
江寒声:“……”
周瑾审视着江寒声,经验告诉她这句话绝对不能信。
两人一起下楼。
“……还真不谦虚。”
高耀杰嘴里还在念念叨叨:“去拳击馆过过手,又耽误不了多长时间。我在警大怎么没碰见好教官,到底哪个老师教得你格斗?我认识吗?”
海州重案组虽然不错,但跟省厅比,无论是资源还是权限,方方面面都差很多。
江寒声面不改色地移开视线:“自己反省。”
周瑾一边低声说着,一边从下方探进他的上衣里,在他的腰腹上勾勾画画。
周瑾嘴里不停,说了一些关于冰的技巧。
她看着
她没有说那个人的名字。
江寒声知,是蒋诚。
他拉着她下楼。
江寒声:“通俗来讲,在恋爱关系中,这种心理状态称为‘吃醋’。”
纪安然想,重案组对他的价值吗?恕她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