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铃铛最常跟着追风跑, 只知他厉害非常,却还未认真看过他的招式。如今这么仔细端详,越发觉得英气人了。
“常年不活动,一下用猛了而已,多练练就行了。”
铃铛皱着脸哼唧:“我哪知师叔一来就那么严格……”
“腰酸,也酸。”铃铛垂死挣扎。
为此,铃铛天天在追风耳朵旁循环念叨,追风只能受着,每天酉时陪她去医馆练拳。
想要功夫好,基本功自然少不了。铃铛被关雎指着去墙角蹲了半天的步,回去的时候两都是抖的,好不容易才扶着门框走进大门,再没力气进房了。
铃铛没有武学基础,关雎也不会多为难她,不过教些寻常的拳脚招式,除了活络骨,关键时刻也能自保一二。
铃铛逐渐有了兴趣,之后便央求关雎教自己其他利害的功夫。
铃铛动动,嘟嘴嗫嚅:“可是有点磨……”
铃铛托着下巴,见追风收了剑后也没回房,而是去了院中的井边,吊了桶水就兜浇下。
铃铛看见他衣衫底下透出来的腱子肉,两眼发亮双拳紧握,觉得这男人在赤地勾引自己!
铃铛对情事方开窍,闻言由不得就想得近了些,难为情地觉得关师叔说话真直白……
铃铛觉得这一切都要怪追风,要不是他太过分,她也不会因为卧床不起被师叔逮着。
关雎生不苟言笑,对待后辈也是严谨有素。
这一点,追风倒也深有会。他跟闪电、天雷三人虽是戒律长老座下弟子,只是关雎为师叔,少不得也会指点他们一二。
“功夫岂是那么好学的,剃挑子一热,长教训了吧。”
在花藤底下歇了一阵,追风把铃铛背回了房,谨记关雎“禁节制”的叮嘱,便让人先伺候铃铛梳洗,自己去院子里吭哧吭哧地挥剑,借以发攒了一天的气神。
“等过了这几天,每天酉时来医馆,我教你打两套拳。”
铃铛坐在榻上干发,看了几眼话本便没兴趣了,趴在窗前看追风练剑。
他们及冠时的剑试炼,关雎是主考官,如今想来也是刻骨铭心。
关雎面无表情:“脱了绸,这几天裙子里边什么也不用穿了。”
随后,关雎把追风赶去医馆取药,见铃铛还缩在床上,便:“下来走动走动,舒展下骨可以减缓酸痛。”
“啊?”铃铛一听傻了眼,可是一看关雎严肃的的表情,乖觉地闭上了惊讶的嘴巴。
追风好笑不已,将她抱到花藤底下,帮她拉舒缓小。
,脸杵在被子里都没敢看关雎。
追风是她的师侄,铃铛为侄媳妇,自然也没能逃开被师叔严肃对待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