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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有人应声。他吩咐:“传黛妃入殿。”
“怎么,玉儿这是乱了?”他拎过那只细白的绢布看了一眼,只见布片中心有一圈儿晕开的水痕。
之后他不再往南推进战线,而是力排众议,班师回朝,又在次年出了一套休养生息的新政。而这衣裳也是他命人画了图纸,教人仿照形制给玉儿的。
她一直在小声呻,主人的东西太过大,而用这个姿势抱着她弄,刺激着她的,更教她忍不住大叫:“要了、主人……”
玉儿叫了一声,愣怔着回去看他。
玉儿不肯抬,也不回话。
他为着大业,将自己的生死看得极淡,每回出征都会亲自上阵,可是看到那个女子的下场,心不觉生出几缕复杂难言的情绪。
……主人吃掉……”
“吃掉什么?”男子翻将她压在下,问。先前玉儿倒不曾说出过这般情语。
玉儿只觉下空了,呆了一瞬,便把脸藏入他怀里。
玉儿此时也仰了,她跪坐在他上,双着,神色迷惘。
他不觉失笑,“主人真吃掉了,玉儿会痛的。”他低在她上吻了一口,便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衣带。
“玉儿再乖乖忍一会儿。”他停住不动,低下去吻她的耳垂。
“玉儿想要主人了?”
这些年因着常年在外征战杀戮,他的情较少年时稀薄,即使是在这时刻神色间也不见波澜。单纯的交合带来的快感太过微弱,套弄片刻,他便放慢了动作,目光回到玉儿脸上。
男子双分开,撩起衣摆,一长的肉棒了出来。他将玉儿转了个,两手握着她的纤腰,将她的子轻轻套在自己的分上。
“吃掉、玉儿的肉球。”
衣带在她背后系成了一个活结,他轻轻抽开,将红纱丢在塌下,便又去解她腰间的布系带。
玉儿这鲛纱夏衣原不是燮国的衣裳形制,而是他南征时在某国王内室偶然看到的,当时穿着的它的是一个肌肤丰美的女子。那女子已就死,颈侧插着一把匕首,她有着和玉儿一般的白皙肤色,那红纱浸了血,显得格外美,这一幕让他想到了在深里等他的玉儿。
男子微微垂眸,抱着她的腰上下套弄,两人交合看不大清,但那只微微张开的小肉却映在他眼底,染红了他的眼角。
她的肉轻轻缩了缩,声如蚊讷:“玉儿想要……”她靠在他前,双颊红晕灼灼。
他丢开那片布,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后颈,少顷,忽然坐起,轻轻摇了摇塌边矮几上放着的手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