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浮生一日（上）

        辰时刚过，天光和煦，浴室里静悄悄的。玉儿跪坐在浴池旁，拿着一把象牙齿梳，为坐在浴池里的主人梳理shi发。她神色专注，动作却稍显笨拙，似乎那shi漉漉的tou发太过难缠。忽然，她仿佛发现了什么，放下梳子，捧起一绺长发，看，主人！她把那捧黑发举到主人脸前。

        燮信低眸，少女手心的黑发间，一缕银丝格外引人注目。

        他朝那缕tou发看了一眼，回shen把玉儿抱进怀里，这是白发，主人老了。

        她侧shen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茫然发问：老是什么呀？

        他低tou看着她的脸，少女常年无忧无虑，除了偶尔想起他会大哭一场，但那也变作了她杏眼里的水雾，为她不变的容颜增了几分楚楚可怜的稚态。老是不能再喂饱玉儿了。他摩挲着她的脸颊，笑dao。

        玉儿不止一次看到主人这样的神情，早已懂得了那笑容里的戏谑，还有那句调笑的话。她红了脸，把tou埋到他颈侧，想起昨夜在主人shen下的感觉，花xue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玉儿饱了，主人。她嗫嚅dao。

        那只手从她脸上移开，搭在了池沿上。汉白玉泛着冷光，和他的手臂相映成辉，手背上一dao青色的脉络微微凸起，修长的中指一侧有一块厚厚的深色ying茧。那是征战杀伐的戎ma生涯在他shen上留下的痕迹。

        连年杀戮的血腥戾气已从他shen上淡去，然而十年来他饱尝相思之苦，又为着用兵殚jing1竭虑，刚过三十二岁便生出了白发。

        主人忽然不说话了，她仰脸去看，正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她不明白那眼神里的复杂思绪，主人不高兴了吗？呆想了一会儿，她忽然叫dao：主人不要老！

        嗯。

        玉儿在他怀里直起shen，玉儿会老吗？

        玉儿是小傻子，不会老。

        她愣了一会儿，伸出食指按住他的嘴chun，主人也变成小傻子！

        她从何chu1学来的荒唐行径？他有些好笑，抓住她的手放到她ru上，随口问：怎么变？

        怎么变玉儿低tou看着自己的手，主人正按着它rou自己的肉球，主人吃nai！灵光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小傻子吃nai，主人也要吃。她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燮信松开她的手，两指nie着她的rutou捻弄，吃玉儿的nai么？

        点滴白色的nai汁从ru孔渗出，嫣红rutou之上落了淫靡的白汁。

        玉儿两手捧起那只ru儿，朝他送去：主人吃玉儿的nai。

        他不动，两指钳起她淡粉的rutou，用拇指指腹亵玩她shi红的ru尖。

        玉儿觉得被主人nie着的地方很yang，她忍耐着，shen子一动不动。

        ru汁越来越多，顺着他的手指liu下。

        shen子越来越热，池水tang着她的xue肉，那guyang意似乎从双ru一直蔓延到了小xue里，玉儿忍不住并起双tui，屁gu轻轻扭动。

        他玩心更重，两指稍稍施力，rutou被拉长，一小gu细细的nai水自他指feng间pen出。他脸上玩味的笑意更nong1，正要开口逗弄她，抬眸却看到少女泛红的脸颊和咬得紧紧的下chun，显然shen子难耐已极。他收回手，将她打横抱起，踩着石阶步出浴池。

        玉儿是被主人一路从床上抱到浴室里的，浑shen一丝不挂，连鞋袜也不曾穿。此刻她平躺在美人榻上，捧着shi漉漉的ru儿，小声叫着主人吃nai，全然的天真无邪，却全不知自己一shen春色。

        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