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港电影中,看上去乍乍呼呼但实际上狡猾阴狠的男主就是凭借着上到都是的小机关而脱离黑帮老大对他的监禁的。
出于对喜欢的演员的模仿,或者是为了以防万一,空条承太郎也在自已常的帽子上了手脚,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便派上用场了。
空条承太郎深深了一口气,机会只有一次,不过他有信心搞定就是了。随后深深仰,那看上去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黑色帽子随着重力的原因往下坠去,然后被早有所准备的背后双手接住。
还好那个把他囚禁于此的男人没有把他的帽子拿走,以及这条绳只绑缚住了他的手腕。
承太郎呼平稳了下来,开始按着记忆摸索着帽檐上的夹层-------他在里面放了一把折叠小刀及一铁丝,在这个境之下,找到那把小刀就可以了。
很快,找到了帽檐上的机关分了,承太郎随后开启开关把那把折叠小刀取出,随后放手暂且把钟爱的帽子扔到了地上,他要开始自救了。
打开折叠小刀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划到了手指,不过只是小伤而已,承太郎微皱了皱眉继续手上的动作。绑在他手上的绳打了个坚固的死结,不过还是有其薄弱,只要把那割开整个绳结就会不攻自破。承太郎把手中锋利的小刀对着那溥弱,凭着感觉有技巧的顺着绑成绳几纹路上割去。
刀割绳子的沙沙声从后传来,偶尔夹杂着血落在地面上的声音。空条承太郎一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或许是幸运女神终于眷顾他了,在此期间将他囚禁于此的男人一直没有出现。
沙沙沙沙
最后一刀,手上的绳终于随之落下。
空条承太郎活动了两下终于得到自由的双手,然后一把扯下了眼前那该死的黑布罩子,出了一双锐利如鹰隼般的蓝眼,口中的口球也随之解下,然后扔到远,承太郎感受到了口腔上被撑的酸麻的感觉,那双蓝眼顿时更显阴沉。
他,还从来都没有如此狼狈过。
手指上之前被折叠小刀划破的伤痕血己经干涸了,不影响他接下来的动作。
解放了双眼及双手,再割小上绑的绳就方便多了,没过多久,空条承太郎便已经完全自由了。
呼承太郎深呼了一口,随后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他只着了件黑色紧背心及宽松的牛仔,肌肉结实有力的双臂暴在空气之下,上面凸起狰狞的几条青极为明显。
高大的男人垂眸一一扫过把他囚禁于此的这间房间的装饰,房间很大,初步估计有四五十平,灯光不算非常明亮,没有窗,但有个狭窄到四五岁的小孩子也钻不进去的通风口。四周有很多的木架子,上面杂物很多但被摆放的整齐有序,看出来打扫整理的非常干净。至于他之前坐的,只是一把普通的靠背椅而已。
这里应该是一间杂物间,或者地下室。承太郎的目光扫到了出口门前的一段阶梯。
好吧,是地下室。
真是够了
空条承太郎把之前扔下的帽子捡了起来,手弹了弹上面落下的灰尘,然后重新把它上。他走上了台阶,试着推开门。
被锁上了。
而且是坚固而厚实的铁制门,换普通的门他还可以用暴力拆解开。承太郎没什么表情的把手抽回,看来只能等到把自己囚禁的男人回来之后他才能够得到自由了。
一想到那个男人,空条承太郎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他好听的嗓音,大胆的勾引举止及柔温热的,以及舒服到要让人上天堂的紧致水的高大的男人深深了口气,感觉下腹涌上一团团难耐的燥热。
该死的。
空条承太郎还是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已的取向。
他狠狠的皱了下眉,蓝眼中除了愤怒还多了些说不清不明的情绪。这不怪他,要怪就怪那个男人太了 。承太郎在心中宽自已 ,然后就在这门后把自已的形藏在了到都有的木架之后。
有时候,猎人和猎物之间的转换只不过在一瞬之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