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条承太郎闭上双眼深呼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感觉自己上的帽子似乎都变成了绿色。下一秒,承太郎睁开眼睛,湛蓝如深海的眼瞳看上去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那就是说他同时欺骗了我们两人
可是吉良先生和我说他现在没和任何人在交往
吉良吉影绞尽脑汁妄想编出什么合理的理由以逃过这一劫,没有谁比他更加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手段了。可惜的是,承太郎现在被愤怒所充斥的脑并不想听他的解释。
白皙的肉上瞬间泛上明显
他暂且没有回答东方仗助的间题,而是走上前,拉近了与他们两人的距离。高中生倒是无所谓,可是被他拥在怀中的吉良吉影己经因为害怕而全颤抖了起来。
虽然很害怕现在的承太郎但是吉良吉影还是希望他的伴侣能给自己稍微松一下上绑着的绳子,缠的太紧了,他很疼当然能一笔勾销他前面和东方仗助的事就更好了。
空条承太郎双拳紧握,手背上鼓起明显的青,铁锤般的一击狠狠的揍向吉良吉影的侧脸上!
听完全事实的年轻男孩目光呆滞,他无意识的伸手抓乱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发型。
他的手脚被牢牢的绑了起来眼睛被蒙上屁里着一震动按摩棒就这样被扔到了床上。按摩棒自然是启动模式,说是吉良吉影被这东西给「震醒」的也不过。
承太郎脸上阴沉的很,抬起巴掌在吉良吉影赤的屁上用力的揍了一下。
你在干什么呢?!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再次深呼了一口。揍了吉良吉影之后他的心情莫名平复多了。
按摩棒插的太深了刚醒过来的吉良吉影急促的着气,出的呻被在嘴里的口球堵住,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不成调的声音。
必须得给他一场难忘的教训才行,会偷腥的猫儿如果不加以矫正的话可不能多留
现在在东方仗助的房间中对峙的三人中,比起愤怒的空条承太郎和心虚的吉良吉影,最摸不着脑的就是无辜的高中生了。
刚醒来就在发,吉良吉影?是承太郎的声音,他有些糙的手危险的在吉良吉影的上游移着,指尖戳刺着被按摩棒撑平的口。
呃唔!
空条承太郎湛蓝的眼睛中满是冰冷,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昏迷过去的金发男人。
不不是的,承太郎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他蓄势待发的望在比自己大了十多岁的外甥突然闯进来的时候就萎了。在有人强烈的注视的情况下,东方仗助是无论如何也不下去了,只好把挤进甬内的手指给往外抽出。也许是同样的原因,吉良吉影的后面突然夹的非常紧,括约肌紧张的收缩着,费了东方仗助一番力气才拨出来,泛红的肉与手指分离时发出了响亮的啵声,口翕张着似乎是在不舍的挽留。
分针滴答的在表盘上走了好几圈。
于是吉良吉影从昏沉中醒来后就发现自已被放置起来了。
你就这么欠干?是我为你的伴侣不能满足你还是你就是一个天生翘起屁求人干的妇?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见你说话。谎话连篇的家伙
吉良吉影在黑暗中无法确认他的位置,只能知他们挨的很近,近在咫尺金发男人在听到熟悉的人的声线后挣扎的更甚了几分,口中糊吐词更大声了一点。
吉良吉影甚至都没看清承太郎的动作,他只觉脸上一疼,口中咸腥一片,眼前一黑就此失去了意识。承太郎虽然怒火中烧但是倒底收敛了力度,一击就倒,只能说明吉良吉影这个瘦削的上班族太过弱鸡罢了。
东方仗助直到吉良吉影昏厥过去后才反应过来,毕竟承太郎的出拳真的非常快,堪比光速。少年人搂着的年长男人又惊又恕的斥问。
承承太郎先生,你干嘛突然进来啊!我都了。
仗助怀中显得小的吉良吉影。他看着自己的爱人和自己血缘上的舅舅赤在床上的情景,冰冷的笑出了声。
是这样的,仗助,我和那家伙是交往多年的伴侣
承太郎的声线很平静,但是个人都能听懂其中蕰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