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原本打算將她安頓好就離開,卻聽到外面由遠及近的人聲,似乎還不少。他隱約覺得此刻把印歌放在這裏不妥,思慮一瞬後便將人抱起,由側邊的窗戶翻了出去。
鬆開手,我幫你。天雷貼近她,峰與她若即若離,引誘著她隨自己行動。
天雷滾了下結,極力自製而僵的手臂放下,轉去了屏風後,過了半刻鐘拿了塊濡濕的絲帕返回幫印歌清理。
印歌後沒有倚靠之處,間的追逐令她無力支撐,不自覺撐著手向後仰。
天雷的手不期然落在上面,便覺一似水一般的絲清涼,在他糙的掌心內騷動不已。他抓住印歌不自覺伸向自己的手,充當起教導的職責來,帶領著她一同探向裙擺之下的幽谷密地。
印歌本就因藥效情動已久,從無造訪的私處被一觸碰,體便禁不住一個激靈,特別是指尖觸到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說不清那是什麼感覺,櫻微張溢出一聲細。
夜黑風高,孤男寡女,又是這般親密的接觸,是個人的神經都要繃不住。
天雷窮追不捨,體隨著她的後撤步步緊,直將她曲抵在床頭間。緻繁複的襦裙堆積在她腳邊,翹頭繡鞋已不知去向,白生生的腳尖纖細柔。
掌中傲然的灼熱脫離開,印歌便被舉得倒坐在了後邊的床榻上,不覺失聲一叫,轉瞬就被封住了口,在靈活的長探進來之際,終於反應過來與之抵死纏綿。
印歌腳抵著床榻蹬了幾下,來不及應對,便覺一清從指尖湧出,掌心裏黏連一片。
天雷毫不設防,心中被猛地擊中,竟被她從手底下脫開,下腹一緊被她握了個正著。
天雷迫近,細盯著她紅潤的面頰,壓著她的指節繼續朝那濕潤之地靠近。
這藥效似乎極耗人神,印歌疏解出來,意識反而陷入混沌之中,不多時就已昏昏睡。
天雷忍著腹下快要爆炸的望,緩緩將手抽出來,一絲晶瑩似斷未斷。印歌兩不自然地倚靠在那裏,已經沒有力氣,整個人沒有半點防備,無疑是最好的進攻時刻。
他獨自從尚書府出去,大可不驚動任何人,可帶上印歌多少有些展不開手腳,一拐進後院便迎面撞上了文非命。
印歌幾次湊過去,都被他躲個正著,心裏被逗弄得愈發不上不下,在他又一次重申後終於理解了些意思,將手松開。
她一向是傻乎乎又大大咧咧的,刀尖紮進肉裏都不見一滴眼淚,因為藥效的緣故,倒變得感異常,沒辦法疏解體的躁動,便有些急得眼睛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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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呼了口氣,趁著機會帶印歌從後院的牆頭躍了出去。
越來越快的抽送令印歌的反應加劇,體內很快便壓過來一洪,瀕臨決堤。她胡亂地拽著天雷的手臂,想拉他的手出來。
唔天雷忙又去抓她的手,一碰她就見她泫然泣的,不禁又無奈又好笑,他自己上的東西倒成了她的一樣,想重掌主動權還不能行了。
幽谷的膩很快浸濕兩人的手指,其間細的軟肉頻繁觸碰在天雷的指尖,他不禁暗罵自己貌岸然,如今這樣還裝的什麼君子。只是這裝模作樣的接觸,又好像牽引人心底的刺激感,叫人罷不能。
到最後天雷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個君子還是登徒子了,只覺得長指陷入那緊密甬中,好像已不由自己控制開始攪弄,晶瑩的蜜隨之溢出,粘滿了手掌。
(燉肉的節骨眼上陷入了長久的賢者模式,寫不出感覺來,所以拖得有點久,麼麼噠~)
天雷往她前壓了一寸,長指從她的指間穿插過去,越發深入。
啊印歌細出聲,手被天雷壓進裙擺,看起來就像自瀆一樣,實則所有的掌控權都在他手中。
文非命看清他懷裏昏迷不醒的印歌,愣了一下,腦子也飛快地轉起來,聽到院內似乎有些嘈雜,與天雷對視一眼後,從他側直穿進去,口中說:發生什麼事咋咋呼呼的?
體力行一向是天雷的好品質,似乎真的在實行他出手相幫的話,他的吻再沒了顧忌,交纏之間津濡濕彼此的周,水聲頻頻,連空氣都染就了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