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以韫认为自己是个很好满足的人。她以为这一天会来得晚一些,谁知自己肖想的宝物这么快就被捕获拍了个爽,只是这样就让她高兴不已,这几周来装模作样的不适似乎都烟消云散了。她心情极好地哼着歌,还有质带上手套帮北檀取出里的玩,虽然他已经被玩到有些脱力,还是极为合地挤着肉。
“不对,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应向砚慢慢走上楼梯,他清楚小韫会些什么,但他依旧自欺欺人,希望能够看见面的关以韫和北檀。
脚踏在小院地上时,他抬,少女半个子探出窗,笑着送他离开。
“小韫,得快点了,阿姨叔叔上就回来了!”
“能抱抱我吗?”
*
关以韫看了看这一片狼藉,转回:“上,最多十分钟,帮我拖一下。”
她挥了挥手中的相机,北檀只觉得痛裂,他转看向应向砚,嘲弄笑了笑,说出的话不像是挑衅,倒更像遮羞布,有种垂死挣扎的卑微感。
看来只是单方面发生了什么,他知小韫向来有分寸。
他指了指窗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哦?”
他轻轻叩了两下门。
北檀看着那交握的双手,明明不久前还在他上爱抚的纤细手指,如今被另一个人牵着。楼下传来汽车驶入车库的声音,他咬牙,一时间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瞪了那贱男人一眼,翻窗离开了房间。
北檀了口气,扭过来。他张开双臂,在月影下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正在展翅,刚刚完的双手还有些颤抖。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他又不禁燃起希望,恰好楼下传来开门声,紧接着就是那令人生厌的脚步声。
真是下贱。
在拿到最后一个时,北檀感觉到她动作停了下来,他疑惑地回望去。
“留一个吧。”关以韫又伸手把它推了回去:“明天我要检查的。”
“怎么和偷情似的……”北檀不满地嘟囔两句,关以韫笑着了他的脸:“因为本来就是偷情啊!”
“不如你主动退出……”
关以韫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赶快换衣服走人:“窗外面有个阳台,可以直接顺着下,从小院翻出去。阿砚同保安说了,不会拦你。”
在又一白光打进脑海时,北檀可悲地发现,自己那放而自由的心被她驯服成了笼中鸟,而他甘之若饴。
“什么本来……”
“什么未婚……”
“今天得很好,这是奖励,不收钱。”
他定睛一看,发现是自己在门口脱下的鞋。
应向砚提着什么东西走进来,甩在他面前。
关以韫挥挥手,一直目送他隐入夜色,北檀几步一回,直到那扇小窗消失在视野里。
他突然更加淫地叫出声来,汗水从背肌肉进腰间凹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忍不住唾弃了一句。但理智崩溃时本约束不住情感,他发现自己没有别的想法,如果这样可以让她更喜爱一些,再怎么掉价的事情他都会去。
他甚至有余裕来欣赏情敌狼狈的表情变化,就听见少女又说:“这样你还愿意继续吗?”
“小韫不会,我相信她。”应向砚打断了他的痴心妄想:“倒不如说你该费些心思,怎么样才能不被厌倦。”
“可以啊。”少女紧紧拥抱住了他,还抬起亲了下他的嘴角。
“因为小韫是我的未婚妻。”
“明天见!”
“你甘心吗?她会同我更亲密的事,你甘心吗?”
北檀有些愣住,刚穿好的衣服凌乱地挂在上,门就被打开来。
“鞋子给你拿进来了。”
关以韫歪了歪,笑容很快淡了下去,面无表情的时候又让北檀感受到捕猎者的凶。就当他保持不住,快要垂下手的时候,熟悉的香气涌入怀中。
“就是我们订婚了,以后会一直在一起生活,而你只能见不得人、没有名分的地下情人。”关以韫走过去牵起应向砚,手上戒指闪闪发亮。应向砚看着少女衣着整洁,不像发生了什么,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