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也胀的颇大,裴韶不再忍耐,将那嚣张跋扈之物对准柔可欺的口。
堂堂群玉王竟使这不堪的手段嗯,把手拿出去
是你嗯啊快一点
拂生挣扎着从幻象里出来,蓦地一睁开眼,眼前就是裴韶压的极低的面孔。
原来你喜欢魏捡啊
好大,好深
拂生只觉一刺,是他低在咬。
裴韶并不如她意,仍按照自己规律抽插,次次捣她的感点上。
几不可抑的呻起来,拂生被他循序渐进的深捣的忘乎所以。
那张脸是她自己。
我是谁?
他在,撕咬,推搡无用,另一只也被他放了出来。
拂生手忙脚乱,准备拿起桌上的布条重新给自己绑起来。
疼咝
裴韶搅弄着那,叫她觉出望的羞耻来。
在这情之时,满之时,他还提别人什么,尽使劲她就是。
他直白的说出来,撕破了她勉力维持的伪装。
她被媚药的浑绵,本使不出力气抗拒,何况她的本能希望他能更加的深入。
她再无暇顾忌其他,任他捻弄轻送她的蜜,双手推着他困于她上的。
怎么会不对,不对!
群玉王裴裴韶
拂生吓的手一抖。
他没有全插进去,仍留了一截在外。
她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要再去看,可还是不甘心的又看了好几眼,似有所觉般,那被男人狠狠疼爱的女子转过来正巧与她对视。
她的亵早已不知何时被扒下来,此时松松挂在弯。
她发现了他也不在意。
裙襦被掀开,他探进破口的衣服寻到她的白,将她的香从衣襟里放出。
他双眸冰冷的盯着她,俄而忽然伸出了一下她脸颊。
裴韶看她神情迷离满脸媚意却仍觉不够,他盯住她的眼睛问:你现在是在想魏捡吗,你觉着现在你的人是谁呢?
陡然密一个疼痛,原来裴韶用手掐了肉。
拂生终于放弃挣扎,这一次他给她用的药是真烈。
他沉沉一腰,拂生顿时浑打起了颤。
拂生咽下呻,一个字都不想开口。
听到她清楚明白说出他的名字,莫名的心情更蒙上一层阴暗,他循循善诱:是啊,是我在你呢。
那药也绝不仅是媚药那么简单,拂生想明白这茬,既尴尬又羞愤。
魏捡一直是被她掩在心底的一个秘密,她不敢透出些许苗,生怕被他们所知晓,她和魏捡的师徒情谊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