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这局面的小鸟哆嗦着嘴抽泣起来,沈佳昌哗啦啦摇晃着手里的骰子,边猩红火星闪烁,倒三角眼里灌满阴险毒汁:不出台,也是要在这里被的,阿妈没有教过你吗?骨。
情玩乐,但抵不过在家也是无聊,最终还是应了朋友的邀约。
女孩脸更白了,摇似拨浪鼓:我不出台的,我和阿妈说好的!
沈佳昌手指一抵,沿着女孩微颤的脊椎,一节节往下划。
对面打了个哈欠,倦意通过话筒听得清清楚楚,阿妈才想起这个时间已经有点晚了,明天假期结束了少爷还得早起上学。
沈佳昌嚯了一声,加入了骰子游戏。
她急忙歉:抱歉啊少爷,我忘了时间,打扰您休息了。
姐夫再娶的家宴他不情不愿地去了,虽然个脸就愤愤离场,但还是见过那天的高太太。
旁边的张少也拉下链,已经被后入得哼哼唧唧的姑娘眉眼企,也握着张少的物什熟练地弄起来。
对方接起后,阿妈直接汇报情况:少爷,把人送出去了。
啊,那可巧了。沈佳昌着犬齿,笑得邪佞:我就想找个会钢琴的,今晚到我家教教我呗?
他指着穿墨绿旗袍的女孩:就她吧。
只是布料最少的姑娘还是最快失去了上的全布料,连丝衣和底都被剪烂。
沈佳昌对这鸠占鹊巢的女人一直没什么好感,可早上那人伶牙俐齿的气模样倒是勾起了他一些兴趣。
沈佳昌这一天的烦闷终于散尽,丢下剪子揽着女孩往外走,还好心情地让阿妈把今晚的帐都记他名下。
阿妈在门口弯腰送着沈佳昌上车,等车尾灯消失在视线内,她走到无人的角落,拢了拢肩上的白狐披肩,拨了个电话出去。
阿妈带着其他女儿先离开,沈佳昌把小鹌鹑一样的女孩拉到边,咬着烟翘起二郎,手掌丈量着她的腰宽:会什么乐吗?
行,我心中有数。
女孩唯唯诺诺:会、会唢呐
本想随意点一个小姐留下,沈佳昌抬起的视线里撞进了一抹墨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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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会所的姑娘多是正儿八经的在校大学生,每个人面试时都得带点才艺才能让阿妈们看上眼。
女孩看姐姐想伸手去挡,却被其中一个男人喝止,只好被迫在众人面前曝着半的私。
他喝了酒,会所给两人安排了车,另外再派人将橘色超跑送回他家。
几人有意让沈佳昌输,女孩上的墨绿色布料越来越短,很快到了膝盖上。
女孩估计是初来的儿,看看包厢地上雜乱不堪的各色布条,又看看快要衣不蔽的姐姐们,小脸煞白,星眸乱颤。
声音懒散痞坏:去啊,骨。
点她留下的陈少勾勾手指,她便摇着腰肢走到男人边。
几位爷笑得四仰八叉,沈佳昌也乐了:那你毕业后的就业情况可有点堪忧阿。
女孩红了脸,眼眉低垂的模样竟有点某人的影子。
没事我知了,人是你看着送上车的是吧?等明儿个姑娘回来了,问问她有多少成把握。
没想到女孩竟有勇气狠瞪了他一眼,用那对着泪水的眼眸,接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站起走到姐姐们旁,小腰板得笔直。
脸上的视死如归也挂不住了,代替之的是无措与惊慌。
只是几句话功夫,衣料所剩最少的那位姑娘又被剪去了一截,出感丁字,小且薄的布料覆盖不住饱满白的阴阜。
噗哈哈哈哈哈哈!
出台的话只需要伺候一个男人,可如果不出台的话,则要伺候四个男人。
哟,那么有骨气啊?沈佳昌嗤笑,松了搁在她腰间的手,敞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对着红木几旁的三位姑娘扬扬下巴:不跟我走,也行,那就加入她们一起玩吧。
女孩在旗袍短至心的时候,着泪跟沈佳昌说,沈少,我跟你走。
陈少拉开链,拍了拍边女人饱满翘的桃,满眼望高涨:来,先给你妹妹打个样啊。
她点点:也会一些
郑谦乐又打了个哈欠,眼泪都挤出来了,咕哝:嗯,挂了。
沈佳昌愣了愣,问:你会钢琴吗?
墨绿真丝旗袍裹着一的羊脂白玉,像被海藻缠住了子的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