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门连着上清境,上清境不与外界相连。
他没带面,没穿黑袍,光明正大,持着正义的一方。
一个时辰,走不掉的就留下来吧。
述显已经躺倒在地,浑干瘪。
她不断后退着,乱挥着手抗拒他的到来。
只有玲珑簪还不知疲倦的悬在空中,似乎是感觉到其承来了,他明显兴奋了很多,簪尖跃着。
水月剑用力一挥,合着玲珑簪轻松就将另半边也开了下来。
,他将她手里玲珑簪接过,直接割破掌心,一汩一汩喂上去。
其承蹲下,雪白无暇的手抹去她脸上的污痕:商商,跟我回去了。
其承被镜门巨大的波动惊醒,他起一瞬,衣服皆俱全,抬起的双眸散着未知的冰冷,左手提着水月剑消失在上清境。
阿述,你什么!快让开!
述显不以为意,吃力的再次割破另一个掌心,一会儿的功夫他的面色已经苍白,整个人都似没了生气:商商,当年那把火确是闵蓝放的,我知她对不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你能不能不跟她计较了。
其承走到商商面前,迫使她的视线转移,无力入述显内的法术也不得不中断下来:你为什么就不听话呢,为什么总是想出去呢?
他出现的时候,犹如高贵的神祗,伴随而来的威压一下子压垮了所有人。
商商从没真正见过外面的世界,他偶尔离去的时候,她只能装作不知,只有青鸟陪着她。
不要不要!不要!她仓皇着站起往后跑。
商商喊的声嘶力竭:玲珑簪是认主的,它会要你命的,我的血它还会顾忌一点,你的血会被它干的!
好,好我不计较,阿述你快停下商商颤抖着,没有直面上衡君死去的过程终于埋填在另一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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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落日,遍地萧瑟。
天际落下最后一丝孤阳。
其承说:门开了。说完,犹嫌不够,他指着剑向空中,浑散发的神力萦成一,镜门顿时千疮百孔,从远开始一点点塌陷。
商商觉得此时仿佛才看见真正的他,第一次见他时那种害怕的感觉又回来了。
水月剑划在地上发出刺啦的声音,其承解开她的面,商商拽着他的衣角,眼睛已经哭的红: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你那么厉害,你一定能救得了,求求你其承
述显一边笑着一边随手画了个封印:你看你现在多虚弱,这么简单的封印都解不了。商商,你要活着,你要好好活着。
想出去?好,我今日给你们这个机会。
其承没再看她,通天门已经被开了一半,面被他随意扔在地上,他朝着祭台下的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