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佑之看她偷腥成功似的样子,也笑了笑,低声:口红蹭我嘴上了,帮我掉。
褚楚怔怔看着,她成了皇帝的新装里那为了金丝线编造谎言的骗子,指腹一次次蹭过他的,只为掉男人上莫须有的口脂。
褚楚怒了,抬瞪他:不许再提狗窝这两个字了。
褚楚看着他线条畅利落的下颌,再到微抿的薄,被蛊惑似地抬手,捧住他的脸,以拇指的指腹近乎无有地碾蹭过男人的下。
她咽了咽口水,手指上传来的温度和感格外清晰,他甚至微微启,方便她幼稚亵玩的抚摸。
司机安静在前面开车,挡板被庾佑之升起来,隔断了两人与外界相连的最后通。
这句话让她瞬间想起过往无数次他强按住她乱动的,埋到她的心,待起时鼻尖都带着水痕,那是最甜蜜也最煎熬的折磨。
褚楚呜咽一声,扑进他怀里躲起来,再不肯说话。庾佑之接住她,眉间舒展,出不易察觉的满足。
褚楚观察了一下,争辩:哪有呀,明明没有
庾佑之轻轻笑:好看的话,怎么不看我?
的尖勾裹着指腹,庾佑之闻言眼底更深,他张口放过指尖,转而握紧褚楚的手把她拉得更近,声音已经带了沉顿的哑:我倒是想,只是你现在恐怕还不让。
她问:诶,你怎么戒指啦。
他好整以暇放下手,看褚楚的颊边一点一点漫上红晕,像粉色的春林杜鹃。她冬季肤感,眼角最近冒了个小红点,但水中纤鳞景更清,倒多了点意料之外的妩媚。
而明明接的只是他的,她却感觉全止不住失却了力气,直到连胳膊也抬不起来。
她的手很,绵绵摸着他像在燎火。
庾佑之低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并未怎么在意,他抽了张纸巾去给褚楚嘴边不小心溅到的水渍,开口:你知中指戒指是什么意思吗?
傻子,什么叫占我便宜,庾佑之吻了吻她的发:那儿也是你的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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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佑之却:我说有就有,他轻轻拉过褚楚的手放在自己边,手指勾住她柔的指尖:我要这个,就用它。
庾佑之直勾勾盯着她,眼里的情绪,或者说情如暗涌翻。他像被驯服的大型狼犬一般顺从地由着女孩子蹭弄,直到最后感觉她有了收束动作的意思,才偏过,轻轻住了她的指尖。
褚楚一颤,整个人几乎窒息,又是这种安静的气氛,充满暗示的行为。而男人穿着正装,领带还一丝不苟系在衬衫的领口。她余光里看得到他衬衫臂间的黑色袖环,那里明显地显出他肌肉紧绷的痕迹。
轻薄的酒意还不至于让他上,但反应却更易波动。褚楚坐在他边,对摄酒后的男人毫无防备,翻来覆去玩他的手。
吃过饭时间刚过八点半,庾佑之喝了点酒,叫了司机来送褚楚回学校。
他想哪去了?所以他想哪去了?
庾佑之失笑,低亲了下她的:嗯。
女孩子的眼神四游移,就是不敢看他:噢,好的。我觉得很好看。
他低声: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玩的时候留个心眼,回学校如果太晚就去蹊林湾那儿睡,安全第一,知吗?
他微微倾,隔着桌子凝视褚楚的眼睛:我已经名花有主的意思。
褚楚被紧了,急急瞪他一眼:看你,我看你啦!
褚楚脑袋里轰的一声。
褚楚没听过这个说法,一脸茫然。
庾佑之看她的样子,笑了笑,拿纸巾蹭了下她的嘴角:恋爱。
这个意识让褚楚轻轻息了一声,她小声:你别别我了。
他补充:只要你想,我名下所有的房产都是你的狗窝。
褚楚更深地埋进他怀里,有点依恋他上的气息:我不要去那是你的房子,我才不要占你便宜,我要回我的狗窝。
而且干燥,伴随面前之人微微加重的呼。
褚楚通过卖乖,让庾佑之也准许她喝了一点点酒,但她酒量差,这会儿行事显然已经没有白日里那样收敛。瞧着再没人能看到她了什么,褚楚大胆凑过去,亲了一下庾佑之的角。
他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