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带着白桃香飞溅到床单以及alpha的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牙印是谁的。”
“哥哥……啊……滦滦,好爽……”厉滦爽的躺倒在厉沭怀里,半天回不过神。
怀里的omega发着抖,肤被弄的通红,好似一颗熟透的桃子,轻轻一碰就会出香甜的汁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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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滦滦……”alpha看着自己深陷情的弟弟,上下动,他感觉自己渴极了,赤红的双目死死的盯着omega发情水的小。
“安澜哥哥的。”
“好。”厉沭把omega搂进怀里,锋利的犬齿划破omega的,他锐的注意到上面已经留有他人的牙印。
,被alpha的哼叫不止,他滴水的眸子乎乎的看着厉沭,像一只刚淋过雨的小狗,可怜又可爱。
“滦滦,想让哥哥怎么帮你?”厉沭咽了咽口水,额间的汗落在厉滦发的边,omega伸出红艳艳的把带着alpha信息素的汗入嘴里,无辜又勾人“哥哥……给滦滦一个标记吧。”
明明已经两次标记过他了,为什么他的哥哥还能就这么放下汁水淋漓还在发情期的omega自己一个人独自离开。
alpha忍的发,满脑子叫嚣着标记眼前这个发情的omega。
“哥哥,别走。”被alpha标记过后的omega对alpha的信息素渴望极了,他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接受不了,刚标记完他的alpha就这么冷酷的起离开。
为什么?他难对他真的一点引力都没有吗?
alpha占有让他不悦极了,失控的往omega的里注了近两倍的alpha信息素。
“哥哥……啊……哥哥,滦滦好难受……给我……好,哥哥,帮帮滦滦……”厉滦的手还在里胡乱抠挖着,可怜巴巴的向理智在消失边缘徘徊的alpha求救。
“不是嫉妒,是羡慕。”厉沭深一口气,他知自己不该和一个正在发情期情绪不稳定的omega争论,他顿了顿,又,“对不起,我情绪不对,你别多想……我出去打电话让杨医生过来,你这个发情期的反应不对。”
“哥哥,是不是只有沈安澜在,你才会不避着我,才会多看我一眼。”厉滦看着alpha高大的背影,再一次生出的挫败感,他已经如此不堪的勾引他了,他的哥哥却还是能也不回的离开他。
“是啊,永远排在沈安澜后面的亲弟弟。”
厉滦又睁开漉漉的眼睛,手细细摩满是牙印的后颈,“厉沭,骗子。”
“……”厉沭无言,腔里突然升起一酸涩让他背对着omega口不择言起来,“在他心里,我不也排在你后面吗?”
厉滦深深地看了厉沭一眼,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不再说话,任由厉沭离开。
“砰……”门关上了。
若不是还有半分理智,他早就扑上去了。
那次是阴差阳错,这次呢?
“滦滦,你在胡说什么,你是我弟弟。”而沈安澜是他的爱人。
强势烈的信息素激的omega浑发抖,竟是生生被临时标记弄的高了。
厉滦一僵,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厉沭,声音发颤,“厉沭,你不仅不爱我,你还嫉妒我?”
那是他的弟弟,他之前已经犯过一次错了,怎么可以……他怎么能对他的亲弟弟再次产生这样背德的望。
“滦滦,对不起。”alpha背对着床上的omega,他间的反应并没有消停,仍是硕大的一团,但刚刚他看着厉滦躺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团,嘴里说着那句“安澜哥哥”让他突然恢复了理智。
恐怖的生理反应让alpha无力,他痛恨自己,却又思绪混乱无法改变,所以他又一次选择了逃跑。
厉沭静静的看着omega美的绯红面颊,见他被临时标记之后发情期反应已经好了很多,便把人放下,起准备出去给家庭医生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