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地看我：“不然呢？”

        那待了一下午，竟有些故土难离一般，在口发出“啵”的一声。

        我一边摸一边问：“你前女友这样摸过你吗？”

折腾了好久，终于完事。

        我老老实实地：“不是怕你喊。我怕你骂我。”

        我两指分开撑了撑，终于摸到那块肉，她哆嗦起来。

        又伸进去一手指，两指并起来在里面逡巡几圈。

        拽出她下的。

        我趁着中间回去一趟，给姜洋下换了条浴巾。

        她下意识地用往出。

        她瞥我一眼没搭理。

        自我检讨：“是我还不够努力。总有一天要让你求着我吻你的。”

        她脸色一红：“你给我衣服。”

        脸涨得通红，又有些眼泪汪汪。

        还解什么手呢，早就通过其他途径干了。

        要不说女人是水的呢。

        我拿着口犹豫：“那你要是骂的话我立再给你堵上。”

        然后就到了。

        我纳闷：“都是自己的东西，怎么还嫌弃起来了呢。”

        我把壶放在地上：“那你可要想好啊，镇子里只有旱厕，这黑灯瞎火的，你又没穿衣服。”

        她憋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我想上厕所。”

        我摇：“不给。”补充一句，“给了你就要试图逃跑，这荒郊野地的，不安全。”

        嘴被撑开得太久，她发声有些混，我没听清，她就又说了一次。

        她脸上的脏话更明显了：“真不骂。我保证。”

        我放开她。

        我把淋淋的手伸到她眼前：“麻了，需要。”

        然后扑上床吻住她。

        我按紧那一点反复摩，努力得手都有些酸麻。

        我踢一踢壶：“我好困了，你要的话最好赶紧。趁着我还愿意让你蹲着。”

        我呲牙一笑：“我很早就想看你趴着抬了。像一条小母狗一样。”

        她终于微蜷起子，僵了片刻，又舒展下来。

        我起去外间端进来一个壶。

        但到底还是不一样。

        她气得急了，反而有些噎住似的说不出话。

        她在我手心闷哼几声，出几口气。

        我拉被子躺下：“睡觉了睡觉了。”

        问完就伸手堵住她嘴：“算了，你别说。说了我又要生气，搞不好就会伤到你了。”

        一边摸一边跟她聊：“明天给你这里个蝴蝶，前面带阴震动的那种，然后带你去村里兜风好不好？”

        里面热乎乎的又又，柔腻地绞上来，比她的嘴热情多了。

        我就把指伸进她嘴里。

        她用拼命往外，感觉就像是很激烈的回应一样。

        姜洋不知高过几次，整个人看起来又亢奋又虚弱，瞪我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媚意。

        她狠狠地瞪我，不说话。

        我将信将疑地把口洗了洗，放回箱子：“我其实也不想堵，堵着我都没办法亲你。”

        但她深一口气：“我也不骂你。”

        那一瞬间她已经用表情骂过了。

        姜洋的脸一红，我伸出一手指探进去摸了摸。

        她强调：“是去厕所。”

        小腹缩紧之后腰看起来更细了。

        下午一解开口，她就赶紧说了一句：“我不喊，你别堵我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