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殿下啊你可冤死我了,我是想请他进来,可你当时还伤着,我急着叫人把你抬进屋,安顿好你之后一扭,发现他人早走了。”吴荣一脸委屈地冲他直嚷嚷。
“敢问郎君姓字。”慕容靖眼睑半阖,低低问。
听了吴荣的话,他隔着被子心虚地瞥了一眼黏的下,抬时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他感觉自己仿佛一下从云巅坠落,掉进了另一个世界,整个躯蓦然陷入一片令人骨酥的温中。
他费尽力气想将下的反应憋回去,不愿教自己出糗。却不料那人忽然收拢五指,将他的望整攥在手心,自下往上地、缓慢地套弄了起来,动作不疾不徐,力不轻不重,却每每在他快要攀上峰时又迅速收敛,吊得他心火炽盛、几发狂。
“早走了啊。”
“鄙姓沈……”
那人果然不再后退,半颔着双颐静静看他,长睫下的两粒乌眸清光四溢,仿佛被最澄净的湖水洗涤过。
沈君没说话,在他上柔柔地亲了一下。那只骨节分明、温厚有力的右手径自往下游移,隔着衣料握住了他的男。
慕容靖想起来自己连人家的姓名还没打听到,忙又追问:“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
他重重动了一下,心中乱七八糟地想,这个人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慕容靖情热如焚,下孽在那片柔的掌心里一点点胀大,很快便全然竖起,抵着衣料另一侧的温热肌肤动。
吴荣掩嘴嗤笑了一声:“他是子特别大还是子特别啊?我可都没看出来……”
随后,那张脸缓缓俯下来,正凑在他眼前。
慕容靖柔情无限地朝他呼唤:“沈君……”话未说完,眼前的景象骤然破碎,那张俊秀的脸庞瞬间消散在无边黑暗中,一片混沌的白光涨般漫了上来。
慕容靖都大了,忍不住低吼:“你们中原人就这么待客的吗?人来了也不请人进屋坐坐!”
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目,一张白皙俊秀的面庞映入了眼中。
慕容靖心知这是自己的疏忽,不该迁怒于人,悻悻低下闭口不语。
这下是伸开了,慕容靖却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
吴荣翻了个白眼:“这我哪知。他把你放下就走了,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就没问。”
他心思清明无比,躯壳却深深沉溺其中,不能自已。
沈什么,他还没听到,就两眼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沈君……”
两人同时被吓了一,吴荣率先反应过来,往脚边的胡床上一坐,一边拍着口给自己顺气,一边嘟囔着同他埋怨:“刚退热就发春,你是梦到仙女了啊?”
他整个躯虾子似的弹了起来,两眼猛地一睁,险些迎撞上吴荣那张油光水的大圆脸。
他感到羞耻极了,怎么可以对那样清白皎洁的人存有这般肮脏下的心思……
慕容靖登时便想追上去吻他,却不知为何被锢在原动弹不得。他眼睁睁看着那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远,心中又急又怕,着出声声挽留:“别、别走……沈君别走……”
“你懂什么,”慕容靖懒懒白了他一眼,坐在床上托着腮自顾自望着虚空出神,“他可不是寻常男子。”
他浑僵地仰躺在青年上,入眼便是那人一片细腻柔白的肌肤。他的视线躲躲闪闪地四游,不知该落在何,最后仍是不自觉地缠上了那截线条朗的下颔,又顺着修长的颈项一路到前,然后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半边。
“送我回来的人呢?”慕容靖顾不上羞赧,急切地问。
不对、不该是这样……
慕容靖环视一周,发现自己正躺在洛都的家中,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一遭,右被抬起来吊在半空,上边严严实实地绑满了竹片。
“哎哟,瞪我什么,你睡着的时候一口一个沈君叫得可淫了。出门一趟看上哪个世家贵女了?”吴荣上下打量了他一通,挤眉弄眼地揶揄。
情自血深向上浮起,渐渐凝聚成一磅礴而厚重的快感,沿着内的每一经脉争先恐后汇入下,终于自那的狭小眼中薄而出。
“哟哟哟,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吴荣一脸好奇地凑上前去瞧他脸色,“看不出来啊,你们鲜卑人也好南风?”
慕容靖心尖一颤,下腹忽然腾地蹿起一难言的燥热。
“沈君……嗯……沈君……”他痴痴凝望着心上人静秀的面庞,间阳物被那只灵活的妙手来回挑逗摩挲,抚弄得如铁杵。情煽动之下他完全抛却了理智,只遵循着本能急躁而忙乱地腰往他手心里钻挤。